他先是用熱水洗了手,又用毛巾擦了擦,放在火爐邊上熱了熱,才坐到蕭長歌的身邊,陪她一起用膳。
隻要在今後的光陰裡,她總能想起蒼冥絕低頭為她穿鞋的模樣,是那樣暖和,彷彿統統的好都集於他一身。
“事情算是勝利了一半,來來來,過來看看我給葉霄蘿選的結婚禮品。”蕭長歌一臉欣喜地拉著蒼冥絕來到了屏風前麵的閣房,從高高的博古架上麵拿下了一個長長的棕色梨木雕花的盒子。
蒼冥絕邪笑地看著他,盯著那管家手裡的荷包略微有三秒鐘,很快便道:“比來父皇在查結黨營私,贓官貪吏,但願葉國公不要當了出頭鳥啊!”
他的臉上神采瞬息萬變,不過終究還是規複到了安靜的神采,笑道:“是我忽視了,多謝冥王提示。”
“王爺,這個是溫王派人送來的請柬。”
翻開請柬一看,內裡的內容很簡樸,不過是他們在這個節日裡最常常玩的一件事情,常日裡他們這幾個兄弟都會抽出一點時候,偶然候父皇還會專門設立如許的活動。
說完,蒼冥絕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套湖藍色的騎裝,很搭蕭長歌的氣質,又拿了一雙暖和合腳的靴子,這是兩人在一起共度的第一個夏季,他極儘能夠地為她做好每一件事情。
“還冇,這甚麼衣裳,這麼難穿!”蕭長歌又急又氣,低低地控告著衣裳上的鈕釦。
那張請柬被他順手一丟,丟到了桌子上,攬著蕭長歌的身子改正她的話:“不是我,是我們,他說也要讓你去,不過從字麵上看來,不是隻請了我們。”
“我看看,這是甚麼?”蒼冥絕從她的手上接過了那隻木盒子,一翻開,閃現在他麵前的就是一副宣紙畫卷。
“老爺,那位是冥王。”管家在葉國公的馬車邊上說了一句,那葉國公內心瞭然,卻也不好再說甚麼。
“方纔在路上遇見葉國公在派發喜錢,以是擔擱了一會。”蒼冥絕一麵道,一麵往她的碟子裡夾菜。
他的目光非常果斷,這句話再一次地暖和了蕭長歌的心,看著本身腳上和衣裳同色的靴子,她的心就暖呼呼的,這是蒼冥絕親手為她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