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冇有說出病毒的解藥是甚麼,在全城到底在那裡下了藥,對哪些人下了藥,你如許置天下百姓於何地?”蒼冥絕恨聲道。
“冥絕,不要。”蕭長歌從雪地上爬起來,快速地衝到了他的麵前,碰也不敢碰他手中的劍,隻是站在劍身的中間,將那把劍一點一點地壓下來。
“那人,那人的臉……”蕭長歌難受地皺眉,斷斷續續地說不清話。
“呲”一聲悶響,一聲長劍入體的聲音傳出。
“前麵三人同上,謹慎!”蕭長歌及時地提示道。
但是蒼冥絕卻率先舉起了劍,長劍上光滑鋒利,能夠倒映出人的影子,他的劍離溫王不過一公分的間隔,隻要手一抖,就有能夠刺進他的喉嚨。
“你冇事吧?”溫王的聲音降落而沙啞,絲絲入扣地傳進蕭長歌的耳裡。
那群人對視了一會,冇有任何的表達,舉動手裡的劍步步逼近。
他不會再讓身邊統統的親人、愛人、朋友再受一點傷,他不是救世主,但是他想庇護好本身身邊的人,他必然會做到。
那人回聲倒下。
溫王和蒼冥絕練的武功修為實在不是一個師父教的,也不是同一個係彆的,更甚者兩人的內力劍法心訣都不不異。但是這一次共同起來的時候,倒是非常得心應手,彷彿已經有練習過千百遍一樣。
“如果全城的蒼存亡了一個,我定要你生不如死。”蒼冥絕一字一句地口中說出這幾個字。
蕭長歌從屋頂高低來以後,才走到兩人麵前,便看到這麼噁心的臉,刹時麵色慘白地扶著蒼冥絕的身子,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都讓你待在上麵了,下來乾甚麼?”蒼冥絕心煩意亂。
“你在做甚麼?”蒼冥絕任由著蕭長歌將劍放下來,聲音降落地問道。
溫王邪笑地一步步走進那小我,在他的麵前愣住腳步,一言不發地伸手,猛地翻開了那人的披風,瞬息間,那人的臉便透露在世人的視野中。
“你在偏袒他?”蒼冥絕眼瞼低垂,悶聲說道。
溫王手裡的劍刺穿了他的心臟,手緊緊地握著劍柄扭轉了兩圈。
溫王不屑地勾了勾唇角:“這類人活活著界上都是一種痛苦,何不藉此機遇告結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