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會有期。”
店小二撇了撇嘴,並不感覺瓶中有甚麼好東西。
“這藥的味道……像極了喚元丹……”
這裡固然大小藥店數不堪數,但每一家的買賣都極好,客人不滿是本地百姓,還混有特地從周邊城邑趕來的求藥之人。
阮九舞聞言將腰間的紅色瓷瓶取出,與送給牧天那瓶一模一樣。
“女人,請喝茶。”店小二見阮九舞都跟掌櫃的稱朋喚友了,從速倒了一杯茶恭敬地敬上。
店小二兩眼閃動著鎮靜的光芒,從速將布塞蓋上,“這藥,我收了!”
“哈哈!”牧天似是表情大好,揚了揚手中的紅色瓷瓶,“那裡是甚麼都冇獲得,不但交友了一名朋友,並且還收了人家的回禮。”
“我想賣藥。”
“女人,需求甚麼藥啊?”
林家坐擁顧安城最大藥園,把握著城中大部分藥店的藥材來源,醫堂中的客人也是絡繹不斷。
“九舞女人,小黑現在非常鋒利,謹慎。”
接過牧天手上的劍,阮九舞雙眼透暴露難掩的訝異。
她略過了一些小門麵,直接鎖定了一棟二層木樓。
望著阮九舞垂垂遠去的背影,牧天眼中笑意不減,“冇想到顧安城裡另有如許一名奇女子,認她為主,也是小黑之福。”
“哈哈,如此一來,倒是牧某占了便宜。”牧天不客氣地接過瓷瓶,又拿起黑劍,“小黑尚未開刃,九舞女人且等我半晌。”
“既然如此,九舞謝過牧兄了。”
“掌櫃的,到底是如何了?”店小二嚴峻地扶住牧天,警戒地看著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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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九舞女人胡說甚麼呢。”暖和醇厚的聲音傳來,牧天從店鋪深處走出,故作責怪地看了店小二一眼。
如果說方纔的小黑是個盤跚學步的孩童,那開刃後的它就是威風凜冽的俠客,氣場產生了本質的竄改。
“品相如何,信賴以小二哥的經曆,一聞便知。”說著,將瓷瓶遞給了店小二。
“多謝牧兄美意,實不相瞞,家妹身材不適,我還要去一趟‘藥爐’,本日就不叨擾了。”阮九舞頓了頓接著說,“我住在城外荒地,牧兄如果想取回小黑可直接去找我,那邊屋子少,很輕易找到。”
“牧兄方纔說,之前也有人想要買小黑,敢問出過的最高代價是多少?”
出門前,她擔憂賣不上代價,特地拿了兩瓶出來,方纔已經給了牧天一瓶,不管如何,她都必須將這僅剩的一瓶高價賣出去,不然為月和調製解毒的藥材錢就冇下落了。
“這個呀,”店小二一臉輕鬆,“記得客歲夏季,有位紅島的弟子想要出二十萬兩銀子,掌櫃的也冇賣。”
店小二一聽不是來買藥的,笑意減了幾分,如果在平常,也許他早就把人攆出去了,但是麵對阮九舞,他卻如何也開不了口。
縱是出身首富之家,阮九舞心中也不由讚歎。
“掌櫃的,寶劍冇了,我們卻甚麼都冇獲得,還甚麼福不福的。”店小二哭喪著臉說道。
“女人要賣甚麼藥?我們家可不收次品藥啊。”店小二特地誇大了“次品”二字。
阮九舞冇做逗留,持續往裡走去。
阮九舞神采有些動容,這字裡行間的樸拙,她感受獲得。
牧天好笑地搖點頭,順手摘下紅色布塞,將瓷瓶移至鼻間,不料色彩大變。
“女人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