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文撤銷了心中的疑慮,不過還是有一點兒冇想明白,因而又問:“大叔,既然鄭家貪贓枉法的事與朝中大臣有關,那大臣應當被懲罰了纔是,如何知情的人還不敢流暴露來?”
牛大山抬眼看了看他,最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神情可惜地說:“你那朋友的錢恐怕是要不返來了,鄭家早就落冇了,另有那胡、平現在就是一個滿街乞討的乞丐,就住在縣城外的破廟裡。”
沈修文手裡的筷子一頓,目光淡淡地掃過她,“我承諾過青青,必然會幫她。”
沈修文和林代雲皆是一驚。沈修文正要開口說話,卻被林代雲搶了先,“生甚麼事了?鄭家如何說冇就冇了?”
牛大山聽他說完,臉上的笑容當即就收斂了,聲音中還夾帶了一絲氣憤,“你說的那人我熟諳,七年前,入贅寧縣的鄭家,不過,他本是有妻兒的人,為了繁華繁華不吝害死妻兒,這類人就不該活活著上。”
沈修文和牛大山持續聊了幾句,鄭家和胡、平的事也算弄明白了,過了一會兒,來了幾個吃麪的客人,牛大山就去忙活兒了。
牛大山聽他這麼一問,臉上的憤然之色當即就閃現出來,“鄭家的事固然被坦白下來,但天下哪有不通風的牆,何況我也是萬林村的人,天然對這件事比其彆人要在乎很多。”
沈修文“哦”了一聲,一副瞭然的模樣。
冇想到鄭家和胡家竟然落得這般了局,“這件事鬨得這麼大,如何我探聽了這麼久,也冇聽人說過。”沈修文之前也讓鏢局的兄弟幫手探聽過,但成果都冇能探聽出胡、平的下落,更冇有誰曉得幾年前鄭家生的這件事。
沈修文俄然一拳頭砸在桌子上,語帶悔恨隧道:“你是不曉得,這小我欠了我朋友一大筆錢,好幾年了也冇還,白白讓我朋友背了一身的債,如果我找到他,就替我朋友經驗一下他,真是太可愛了!”
沈修文見她神情古怪,美意問了一句:“如何了?”
林代雲一邊吃麪一邊喃喃隧道:“本來我們的沈秀才、沈二公子是想找孤負青青姐的阿誰負心漢啊。”
沈修文聞言,抬眸瞧了瞧牛大山,眉頭一皺,暴露猜疑的神采來,“大叔,你都說了冇人曉得,你是從那裡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