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吼怒一聲,掙紮著衝了上去,白馬探花和我冇有半點友情,之以是出頭美滿是路見不平,現在身陷險境,哪怕隻能替他擋一下,我也不能就這麼看著。
那白馬探花卻淡淡一笑,順手一彈,指甲彈在刀身之上,就聽釘的一聲響,已經將巨刀彈的直接橫裡盪開,隨即說道:“不錯,這一刀的準頭很好,正幸虧天靈蓋的正中間,如果劈中,就算不能將人劈開,也應當能夠要了性命,隻是力道小了點,冇法將刀的霸氣闡揚出來,不過這僅僅是第一刀,你應當留了三分力,再來一刀嚐嚐,不要留力,我還對於得了。”
那紫麵老者踏步衝前,劈麵一拳,帶起一道勁風,直打白馬探花的麵門,身後那竹竿般的老者手中曲折長劍則如靈蛇普通刺向他後腰,阿誰身材矮小的老者則一揚手就是一團毒蛇,尚在半空當中已經散開,伴跟著那老太太灑出的漫天花瓣雨,一齊罩向他的頭頂,阿誰手持禪杖的假和尚則舞動禪杖,兩串銅環收回一陣陣動聽的聲音,用禪杖頂上的金瓜,直擊白馬探花的腦袋,最後阿誰雙臂奇長的老者,則欺身而進,一閃就到了白馬探花的身邊,雙手如鉤,直抓雙肋。
他這話一出口,我就是一愣,白馬探花蒙長弓?這就是阿誰能夠和李刑天打一天一夜的男人?說實話,如果不是紫麵老者喊出了他的名號,我還真不敢信賴,就這副沉痾纏身的模樣,如何能夠有那麼高的戰役力?
可那老者身形倒翻剛一站定,白馬探花已經一甩手將禪杖砸向了那手持巨刀的矮胖老者,同時身形電閃,一晃就到了那長臂老者麵前,仍舊是單手,隻不過猛的一變,已經形如鷹爪,口中狂笑道:“你用的是鷹爪手,我就用鷹抓手對於你。”那長臂老者麵色劇變,剛想閃躲,白馬探花已經單手連抓,就聽哢嚓哢嚓直響,連響數聲,隨即身形發展,但那長臂二者的兩條胳膊已經耷拉了下來,清楚是肘樞紐都被他給卸了。
一脫手就是六人齊上!
我看的悄悄心驚,如果說上一刀那矮胖老者利用了七成力道的話,那這一刀但是使出全數力量了,再加上高度墜落和從上而下的慣力,這一刀就算劈中一塊大石,隻怕也能一分為二。
那大漢並冇有否定,反而哈哈大笑,薄扇般的大手一拍額頭道:“壞了,忘了穿衣服了,這個紋身可壞了我很多功德,少打了多少架啊!”我一聽明白了,怪不得之前不肯報名號,敢情是怕人家曉得了他是白馬探花反麵他打鬥了。
可我話剛出口,那白馬探花已經手一伸,一把就抓住了從上而下劈來的刀鋒,一刹時,時候彷彿定格了普通,那矮胖老者雙手持刀,刀鋒間隔白馬探花的頭頂僅僅一臂,卻再也冇法下劈半寸,而刀身之上,僅僅搭著白馬探花的五根手指。
仍舊是順手一抓,仍舊是五根手指,時候再度靜止,那矮胖老者手中的巨刀,再一次被白馬探花在頭頂上方抓住,冇法轉動分毫,更離譜的是,因為這一次那矮胖老者跳的比較高,刀又是從上而下劈的,白馬探花的身形又高大,刀被抓住以後,矮胖老者的腳冇法沾地,雙手抓著刀柄,就這麼掛在刀柄之上。
這句話一出口,那矮胖老者的臉上頓時青一陣紅一陣,刹時脹的如同豬肝普通,或許白馬探花說話就是這麼直接,可對他來講,倒是難以描述的欺侮,當下底子也不顧那紫麵老者的喊阻聲,猛的一個後翻,拉開兩人之間的間隔,隨即在度暴喝一聲,身形往上一縱,這一次直接跳起有兩米三四的高度,仍舊在半空當中雙手舉刀,勢如流星,疾若閃電,直劈白馬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