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行記_第37章:紙人抬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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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山野嶺、月朗星稀,一個赤膊大漢吹著嗩呐,一群紙人兒抬著一頂迎親用的大花轎,這畫麵彆說親眼瞥見了,想想都詭異!

老郭頭嗩呐吹的好,爺爺的二胡拉的不錯,之前三老頭常常在酒至半酣的時候,一個吹嗩呐一個拉二胡,李大瞎子罵老天。老郭頭常常吹的是嗩呐名曲一支花,我當然不懂,是老郭頭奉告我的,老郭頭還奉告過我,說一支花是按照山東處所戲曲和一些其他民調改編的,當時我還迷惑來著,按理說,從我記事,就冇見過老郭頭出過遠門,如何會吹山東處所戲改編的嗩呐曲子呢?因為這個題目我膠葛過老郭頭好久,老郭頭一向都冇奉告我,倒是跟我說了很多關於嗩呐的事情。

何況,這支步隊裡,還貧乏了一小我,並且這小我還是配角,那就是新郎官!

一句話喊完,那兩個孺子抱著雞魚就走向了我們藏身的老樹,到了老樹前,身上驀地起了一把火,火苗子和我所見過的火苗子都分歧,竟然是藍色的火焰。

那赤膊大漢隨即喊道:“孺子獻雞,吉利快意,孺子獻魚,充盈不足!”

抬花轎那但是一曲到底,能夠說,在我的生長過程中,這首抬花轎我起碼也聽了上千遍,彆說聽了一段聲了,不管是誰,隻要吹的是抬花轎,出來一個音我都曉得他吹的是哪一段,以是剛纔那男人的嗩呐曲調一入耳,我連想都冇想,當即就曉得吹的是抬花轎。

我感受本身的心臟都將近停止了,極致的驚駭,使我在這一刹時都健忘了呼吸,我如何都設想不到,這輩子竟然會瞥見這般奇詭的場麵,乃至在潛認識裡,我都以為本身還在昏倒當中,這統統都隻不過是我的夢境。

我長這麼大,何時見過這般詭異的場景,彆說她捂住了我的嘴了,就算她不捂,我將舌頭咬下來吞肚子裡,也絕對不敢出聲的,隻是鼻子被她捏住了喘不過來,隻好伸開嘴來呼吸,大抵熱氣嗬在她手內心癢癢,那美女又見我冇有出聲的意義,瞪了我一眼,又將手掌放了下去。

這還是不是最可駭的,迎親也有新郎官不親身前去的,比如當代富朱紫家納寵,新郎官就不會去,這也還罷了,可這支迎親步隊當中,除了領頭吹嗩呐的那小我,是個活人以外,其他的全都是紙紮的,喜娘、侏儒轎伕、丫環、孺子全都是紙人!

用花轎迎親,在中國傳統婚禮當中常常見到,但新郎官必然會騎著馬跟在花轎兩側,或者是走在花轎的前麵,這叫領新人,可在這支迎親步隊當中,卻冇有新郎官。

這也是之前的老端方,迎親的步隊到了家門口,轎伕要鬨轎,圖的也就是個喜慶熱烈,技術好力量大的轎伕,常常能將新娘子都顛吐了,當然了,要想鬨的不那麼狠,主家得給點東西,普通也就是些酒肉銀錢。

當時我才十來歲,懂個卵啊!隻是感覺滴滴噠噠的好玩,還非要跟老郭頭學,可老郭頭在收羅過爺爺同意以後,讓我含了一口水,用力往外噴,說要看看我能噴多遠,等我噴完了,卻說我不是吹嗩呐的料,氣不敷,愣是不肯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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