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燦爛猛得問道:“我娘當年是被誰追殺?”
甄燦爛擰眉,派人去告訴他李洪毅的詭計,讓他儘快想對策?一旦他進了大理寺地牢,李洪毅必然會折磨他,他很難安然無事的出來。
她淺淺一笑,道:“那麼,這位‘可靠’的皇子是?”
“甄大蜜斯應也對甄太後的心機有所貫穿。”董文閒目光炯炯,發覺出她略有躲避及摸索之態,便更加直接。
“機遇老是會有的,在此之前,先學會啞忍,”甄太後慎重其事的道:“隻要保住性命活下去纔有但願,你做的一向很好,很讓我賞識。”
“是。”
“我初入皇宮時,寒微的像是一棵草,誰都想踩一腳,狠狠的把我踩死。被多次欺負利用後,我想過分開皇宮,可轉念一想,我若分開,豈不就正合彆人的情意,我不甘心欺辱過我的人能活得痛快。因而乎,我挑選留在皇宮裡,憑藉於當年的李皇後,”甄太後語聲平常,“為了獲得她的信賴,我為她擋箭,幫她解除異己,替她想媚諂皇上的體例。為了摸索我,她讓我服用了畢生不孕的藥湯,我喝了,在我喝下的那一刻起,我發誓也會讓她斷子絕後。”
甄燦爛悄悄的咬唇,聽著甄太後用平常的腔調說著長遠的舊事,那舊事清楚是觸目驚心,卻被說得輕描淡寫,彷彿都不值一提。語氣中冇有報仇以後的稱心,冇有踩在至高皇權上的高傲,倒是帶著置死地而後生的堅固,以及冬眠好久扶搖直上的絕決。
甄燦爛不語,隻感覺氛圍有些壓抑,肚子在這時又收回‘咕咕咕’的聲音。
安禾展開新的奏摺,道:“禮部侍郎王大人要麵見皇上。”將奏摺擺在竹墊上時,又道:“這已經是第三次。”
甄燦爛彷彿是不加思考脫口而出道:“莫非六皇子不像是一個‘可靠’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