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銅鏡我細心地看過,品相不錯,阿誰司馬蕊的墓內裡比較枯燥,冇浸過水,隻略微生了點銅鏽,年份應當早於明朝,猜測是司馬家屬某個支係的家傳之物。鮑牙金看過銅鏡,冇言語,放在桌子上後,又順手拿起玉梳。
樓上遲遲冇有動靜,我和瘦子無法,隻得裝模作樣地看架子上的東西,看了半天,也冇看出來甚麼花樣,想必真正的好東西,人家也不會放在內裡讓人碰摸,上麵擺著的,不是便宜貨就是西貝貨,騙騙冤大頭為主。
鮑牙金本來滿臉熱切地盯住我看,在我說話間不住地連連點頭,看到我將東西放在桌上,眼睛一亮,熱切就逗留在東西上了。看了有一會兒,鮑牙金昂首說:“我上個手?”
落座後,二狗也未幾話,衝著我們指了指,先容說:“這兩位是我兄弟,一姓杜,一姓唐。”
之前跟傳授說話,還不曉得他的實在身份,這回跟他打仗,感覺他的公鴨嗓彷彿帶了點彆的味道,對了,是官味兒。我和瘦子對了對眼,都冇有多話,承諾一聲,回身就要分開。
這回女人冇說話,隻是臉有異色地盯住我們看了一眼,那模樣彷彿在說,這兩個也不象是挖墳盜墓的土夫子嘛。遊移了一會兒,她朝著樓上喊了一嗓子:“老闆,有人找。”低下頭,把心機又放到毛衣上,不再理我們。
象這類賣古玩的,東西真假非論,全憑主顧眼力,所謂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除了個彆熟客,普通就彆希冀人家會對你笑容相迎。
靠。我和瘦子差點冇笑噴了,就賣兩個小玩藝兒,還要買帆布包裝錢,就是把我們三個都給搭賣了也值不了幾個錢。他當這是要搶銀行呀,哪來這麼多錢好裝?
我說:“我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們是來賣東西的。”
好不輕易,樓高低來其中年人,這傢夥描述鄙陋,一嘴暴牙,看模樣就是我們要找的正主兒了。剛好二狗這時拎著個帆布包從內裡走出去,瘦子忙迎上去,說:“你小子去哪兒啦,都等你半天了。”
二狗說:“金老闆,樓下說話不便利。”
鮑牙金一拍腦袋,說:“哎,你看我這,不是瞥見你太沖動了嘛,嗬嗬,來來,樓上坐樓上坐。”說著讓過一邊,躬著身子迎我們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