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跟我客氣，當年許師伯救過我一命，幫你也是應當的。”方悅說著，似是想起了甚麼，苦笑一聲，道，“雖說我師父跟許師伯和珞珞師叔乾係不太好，但……他們實在也算是朋友的。”

方悅遞給我和高萌萌一人一張銀行卡，說是每張銀行卡裡有1000塊錢，是許墨軒給我們的。我們能夠用這1000塊錢在鬼市買些對於阮小波的東西。銀行卡與淺顯的銀行卡差未幾，獨一的辨彆就是上麵不是甚麼工商、郵政之類的銀行標識，而是一個頗具魔幻色采的鬼門關的背景圖片和“地府銀行”四個字，看起來更像是一種遊戲卡片之類。

之前的阿誰古怪的思疑也在現在又一次閃現在腦海中。

一支菸燒完，看了看手指上被高萌萌咬出來的傷口，我輕聲感喟。或許，即使我的猜想是真的，也冇需求拆穿她吧。偶然候，可貴胡塗尤其貴重。

高萌萌比我懂很多，方悅講的這些，她大抵都曉得，幾近全程都是冇精打采的提不起精力，明顯對於方悅講授的東西冇甚麼興趣。

“來根菸。”高萌萌俄然說。

這個時候，我俄然有些不爽。為甚麼那前台給了我一張兩張床的標間房卡，而不是大床房的房卡呢？

不過，看了看一臉玩味笑容的高萌萌，我還是說道，“行。不就是禦膳房嗎？你甩開了腮幫子吃，又能吃多少？”

“你還冇錢？傳聞師姐家道不錯啊。”

方悅道，“明天早晨你們在一個房間睡的？”

高萌萌道，“不曉得，冇去過。”

我笑著取出一根菸，回身看向她。她已經鑽進了被窩裡，雙臂暴露在外。我把煙丟疇昔，她接過的時候，我重視到被子動了一下，模糊能夠看到被子的邊沿的一片隆起。

“唔，誰會嫌錢多啊。”我打了個哈欠說，“不聊了，困了，早點睡，明天也不曉得方悅甚麼時候會過來。”

聽方悅講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我本想請她用飯，她卻很風雅的付了錢，以後又跟我講了一下午，傍晚的時候，高萌萌返來了。不曉得她是真的是上彀玩遊戲了還是乾嗎去了，臉紅撲撲的，看起來煞是敬愛。

“行。”方悅笑道，“入夜之前必然要返來，萬一阮小波找你費事就不好了。”

“哈哈，我可冇有珞珞師叔的本領。”方悅道，“好了，不提這些了，我再把厲鬼的習性跟你說一下吧。你要好好學，不要學你萌萌師姐，眼妙手低的，那樣不好。”

“嗯。”

我怔了一下，道，“美女還抽菸啊？”

方悅笑道，“七女人固然冇了頭，但還算好說話。不過，死了兩百年的幽靈，即使不是厲鬼，卻非同小可，比普通的厲鬼要短長很多。千萬不要獲咎她。不然，就算是許師伯拚了老命，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