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尊敬老年人,是宋老頭的輩分低,論輩分他是我大哥,鄉村的輩分就是如許,亂七八糟的,向來不按春秋論輩分。我趁著老頭拿煙的空檔,從速的揭開老頭的罈子,伸手用筷子夾了一點豆腐乳放在嘴裡,當時的豆腐乳非常的鹹,買的時候論塊賣。偷吃宋老頭的豆腐乳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吃了點豆腐乳齁的不得了,因而從速的揭開酒罈子,偷用手沾了點酒,放在嘴裡,一股辛辣加上鹹味,如同火燒一樣,我從速把舌頭吐出來。
我一看事情不好,瞅了瞅那包瓜子,嚥了口唾沫,然後撒腿就跑。低頭沮喪的走在路上,恰好碰到二怪,我把事情和二怪一說,二怪也饞那瓜子,但是我們兩小我不是兩個小丫頭的敵手,隻無能發狠,不敢歸去要瓜子。兩小我到了公路,瞥見放電影的已經來了,他們和辦理區的人在那邊正用繩索扯著電影屏布,另有幾小我在那邊忙活著轉膠片。
菡菡奶聲奶氣的說:“哥哥,不知哪個傻瓜把瓜子藏在牆洞穴裡,被笑笑瞥見了,我們拿出來就分著吃了。”
幾個小孩從速捂住褲襠不吭聲了,我們家的大黃高大威猛,並且最聽我的話,說讓咬誰當時就咬,當然不是真咬。我蹲下身子,用手摸著阿誰圓球,圓球摸上去滑滑的,冰冷冰冷的,彷彿有股子寒氣,從指頭尖上,一向傳到骨頭裡。
到屋裡我把煙遞給我爹,我爹一看就說:“我不是讓你買普騰的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