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紅喬領命道。
安寧呢,感覺逗得差未幾了,便佯裝躊躇著道:“紅喬啊,既然你這麼不想去的話,那麼我這裡另有彆的一件差事,隻是這件差事,一樣很難堪。”
當然了,幷州地界的霍亂之症獲得體味決,不管是對鬼醫之名的安寧來講,還是對於八皇子左琪來講,天然是好處多多的,那玉容歌對彆傳出去的動靜,都是歸功於八皇子左琪的,因此這一帶的百姓,一聽到八皇子之名,一個個都是打從心底裡感激八皇子的,乃至百姓們還自發地給八皇子立了泥像,每天焚香膜拜,伸謝拯救大恩。
“因為淩五的身材體型跟八皇子左琪差未幾,以是你是易容死去的八皇妃,而淩五是易容成死去的八皇子,明白了嗎?另有其他題目嗎?”
彆的,關於鬼醫之名的安寧,百姓們更是傳得神乎奇乎,彷彿安寧就是天上派來的神仙一樣,不過是開了二副藥方劑,再紮上那麼幾針,就藥到病除,妙手回春,這鬼手神醫之名,果然是名副實在。
“行,主子,這件差事就交給紅喬了,紅喬包管完成任務,不會孤負主子希冀的。”
至於玉容歌跟安寧他們這些賣力安排,曉得內幕的人,安寧擔憂這些人到時候哭不出來而被人發覺出甚麼,因此安寧很乾脆地,將統統知情之人,全數都用銀針紮了哭穴,如此,就算你不想哭都行。
紅喬提及這話的時候,神情之間非常對勁,而邊上的秋水呢,卻皺眉道:“紅喬,你還是彆惹主子心煩了。現在傳得實在不像話,自從霍亂處理了以後,百姓們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的,現在但是將主子傳得更加離譜了,有平話的人在天橋底下,說著主子的故事,一說主子給人治病,直接就是吹口仙氣,病人的病就全好了,彷彿平話人親眼瞥見主子治病一樣,的確是太離譜了,我跟紅喬今個兒早上出了一趟門,就已經聽到無數次如許的傳言了。再這麼下去的話,我可得擔憂每天爬府門圍牆的人那是越來越多了,到時候,連王爺出麵都搞不定這些熱忱的百姓了。”
彆的,他還讓人安插了靈堂,將易容成八皇妃的紅喬跟易容成八皇子的淩五,雙雙放在冰棺當中,讓前來記唸的文武大臣跟老百姓,親眼看到八皇子左琪跟八皇妃安青慧的屍身,然後在靈堂前,安排幾個會哭會演戲的,冒死地給他哭,哭,用力地哭。
“真的都行?”安寧表示很思疑。
“冇錯,我們確切要禁止這件事情,以是呢,接下來就是紅喬你的任務了。我要你辦的事情,那就是要求你易容成江曼亭,替代江曼亭成為四皇子妃,直到我跟王爺回京,明白嗎?”
“主子,那還不是得歸功於你脫手處理了霍亂之症啊。這段日子,主子你就隻顧陪著王爺跟小世子了,都冇出過門,天然都冇聽到百姓是如何如何將你的醫術給神化了的,他們但是一個個都說主子是天上派下來的神仙呢,那的確是無所不能,無所不會的。”
安寧這麼一通解釋下來,紅喬明白是明白了,但是這事左煜做得不刻薄啊。
這些紮了哭穴的人,那一個個眼淚流得嘩啦啦的,的確比死了親爹親孃哭得還要慘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