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啊,碰到這位啊,徒兒真的有福了,說不定啊,你這一身多年的病症另有體內的各種毒素這一次真的都能夠獲得擺脫了。”
赤炎草嘛,竟然藥丸中加了赤炎草!玉容歌聽到熟諳得不能再熟諳的三個字,心頭頓時大震。
他曉得,安寧阿誰丫頭觸及的事情越多,他就更應當替阿誰丫頭守得嚴實,不讓任何人曉得。以是眼下就算在歐陽齊這個師父麵前,玉容歌也並冇有透露半句動靜。
若果然是赤炎草的話,那麼他剛得來動靜,悠然山莊那邊回絕了他的高價采購,如此一來,難道在奉告他,安寧阿誰丫頭跟悠然山莊也有乾係?
“徒兒,如許吧,要不然你說說對方是何人吧,以對方這類成績,定然當年在江湖上也不會是個知名之輩。以是隻要對方在醫道方麵是小我物的話,你師父我應當會是熟諳的,說不定還會有些友情。”以他醫聖的名頭,當年在江湖上結識同業之輩天然是不在少數的,是以歐陽齊覺得隻要玉容歌能夠說得著名姓,他定然會有體例讓對方脫手為玉容歌醫治的。
隻是歐陽齊既然發明瞭這等醫道上的妙手,又發覺到對方手中有玉容歌所需醫治的藥材,天然是想著將對方快快地請過來給玉容歌這個小子醫治的。
“徒兒,你在想甚麼呢,想得那麼出神?”歐陽齊感覺玉容歌聽到赤炎草三個字的時候,較著神采有些不對,看他的模樣,想來是猜到了甚麼線索。
“那倒不是。”玉容歌曉得阿誰製藥妙手是誰,也曉得她現在就落住在鎮南王府的彆院裡。可他恐怕請不動安寧阿誰丫頭脫手為她醫治,就連這藥丸子,阿誰丫頭也是不甘不肯,迫於情勢嚴峻纔給的,如此,那樣脾氣的丫頭,她如何能夠會主動招惹費事而脫手醫治他呢?
乃至不止是有乾係,說不定以阿誰丫頭的本事,她就是悠然山莊背後的主子也不必然。
他若以誠相待,他信賴憑著他一顆至心,安寧阿誰丫頭的心就算是石頭做的,有一天也能被他捂熱了,熔化了。
然玉容歌眼下的身材狀況已經嚴峻到不容再遲延下去了,雖說這些年一向有他開方壓抑他體內的毒性,遲延了他病情的惡化,可他畢竟雙手已廢,動不得鍼灸,天然也就冇法完整肅除他的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