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太後孃娘明顯果斷著她這個設法,隻聽得她道:“寧丫頭,你既然都已經嫁給容歌了,如何還跟外祖母這般見外,叫甚麼太後孃娘啊,你啊,應當跟容歌一樣,喚我一聲外祖母纔是。”
“外祖母,你冇甚麼事吧?是不是那裡不舒暢?”問著話的時候,玉容歌還偷偷地看了看邊上的安寧,那眼神透暴露來的意義很較著,他想讓安寧幫著看看外祖母的身子骨如何樣?
“老奴拜見世子爺,拜見世子妃。太後孃娘一大早就已經在慈寧宮等著二位了,請世子爺世子妃跟著老奴這邊走。”說著,桂嬤嬤便在前頭帶路,玉容歌呢,天然牽著安寧的手,在背麵漸漸跟從著。
“好了,外祖母這會兒是外孫媳婦的茶也喝了,見麵禮也送了,就冇甚麼事了。你們二個呢,也能夠歸去了。這會兒啊,外祖母說話說得有些累了,想要躺著歇歇了。”玉容歌聽了這話,
看著他們這郎才女貌,站在一起極其班配的模樣,太後孃娘看著看著,眼神就更加地溫和起來,特彆當她看到玉容歌跟安寧的手是牽著出去的,那更是歡樂不已。
可實際上呢,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想來容歌的身子骨能夠好轉起來,應當是寧丫頭的功績,她定然是請鬼醫脫手救治了容歌了。
她想著,看來玄空大師這批字確切有效,寧丫頭公然是最合適容歌了。
“太後孃娘,你這話嚴峻了,安寧實在接受不起。”將玉容歌的平生壓在她身上,太後孃娘這個決定是否太太草率了,安寧想著。
“容歌,寧丫頭,你們二個都過來,到外祖母這裡來,讓外祖母好好地看看你們。”太後孃娘朝著玉容歌跟安寧招手著,安寧呢,伴同玉容歌先給太後孃娘行了一禮,雙雙奉上了邊上宮娥早早備著的香茶。
表情莫名地沉重起來。
那上位的太後孃娘好久冇有這份好表情了,今個兒的她,氣色看著比昔日好了很多,麵色紅潤,滿麵東風,看著就是一臉喜氣啊。
在這類環境下,安寧隻得改口喚了一聲。“外祖母。”
當然了,玉容歌也有同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