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皇後孃娘竟然帶著妃嬪在這個時候來,明顯是有備而來,想著如此,太後孃孃的眼底閃過了一抹精銳的光芒。
想著如此,皇後不得不讓步。
“多謝mm的美意,不過這是本宮跟母後之間的事情,就不牢mm操心了。”皇後孃娘言下之意很較著,諷刺薛貴妃底子冇有資格在她跟太後孃娘之間插一腳。
“可哀家本日看你,倒是忘得個一乾二淨了。上上個月,東宮太子那邊有個侍妾莫名被人推動了湖中,一失二命,上個月,二皇子妃的安胎藥中被人下了毒,差點母子俱喪,這個月,五公主從禦花圃的假山上摔下來,至今昏倒不醒,到明天,六皇子將八皇子在上書房突破了腦袋,最後卻被逼著給六皇子賠罪施禮,產生了這麼多事情,你這個皇後究竟是如何當的,你另有甚麼臉麵來見哀家。”太後孃娘鳳顏一怒,拍案折斷了一根護手甲。
“母後嚴峻了。臣妾怎敢不聽母後教誨。”皇後孃娘就曉得事情冇那麼順利的,太後這一出口,明顯是對她不滿了。
“臣妾拜見母後,母後金安。”
那太後孃娘聽安寧說出這層乾係,又聽得玉容歌這般說,倒是豁然了,怪不得鬼醫對寧丫頭特彆分歧,本來啟事在這裡,既然寧丫頭是鬼醫的門徒,那麼統統就很好解釋了,想著如此,太後孃娘對於玉容歌的將來就更加地放心了,如此,鬼醫的門徒是容歌的媳婦,她另有甚麼好不放心容歌的身子骨呢。
想當然地,他自是也共同著安寧的這套說辭。“外祖母,你就收下吧,我跟寧兒那邊不消擔憂,有鬼醫師父照顧著,我們不會貧乏如許的藥丸子的。”
那皇後孃娘出去之時,眼角的餘光就一向在慈寧宮的四周搜尋著,當她看到玉容歌另有玉容歌身邊的阿誰端倪露著一股豪氣的女子時,她就曉得她來得恰是時候,幸虧他們這對新婚佳耦還冇有分開,若不然,她不曉得等會如何跟皇上交代了,因為皇上去早朝之前,明白跟她提過這件事情,必然要讓她想個彆例將玉容歌另有她的老婆留在宮裡,待等他下朝來,他想要親身見一見那位傳聞中的安四蜜斯,也就是現在鎮南王府的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