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李玥還是一如既往的溫馨,不肇事,不惹事。偶爾停下筆來,會朝江躍這邊冷靜看一眼。
不管江躍在做甚麼,她向來不會問一句,也不會滋擾一下。哪怕江躍在桌底下打飛機,恐怕李玥也不會有太激烈的反應。
“那我申請鑒定,現在就鑒定!我是冤枉的,我不怕,我要求現在就鑒定!我昨晚三點纔到家,洗了澡,整完事,四點多才睡的。你們彆想冤枉我!”老趙情感衝動,話跟連珠炮似的。
老趙哭喪著臉:“警官,這不是我乾的啊。我老趙又冇中邪,如何會去乾這類缺德事?”
一起伶仃的案件,普通不會有太多遐想。
啪!
“要他招認,不能上點手腕?”羅處陰沉沉道。
每天忙到淩晨二三點,固然累成狗,但一天二三千的純利潤,是很多社畜想都不敢想的支出。
“彆玩花腔!”韓警官痛斥。
“有屁快放。”
那又如何呢?
進了最好的院校,畢業獲得一個完美的offer?
他在睡夢中都想著,是不是把隔壁兩直店麵也盤下來,擴大範圍?
隨後,視頻畫麵切換到承平間裡頭。
DNA對比成果一出來,究竟就是究竟,容不得抵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