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曉得顧七就是強上他主子的那小我,是以,他的力道也冇放輕,一番擦拭下來,她臉上掉下一小塊一小塊的皮,臉上的皮膚也被擦得生疼,顧七冷著一雙眼盯著白羽瞧,也不說話,到最後,在那一雙冷冷的目光之下,白羽隻感受頭皮發麻,不得不放輕了手上的力道。
軒轅睿澤黑沉著臉掃了那躺在馬車裡的顧七一眼,道:“你不是要解手?還不去?”
聽到這話,白羽嘴角一抽,一時候竟不知如何動手。她說得不錯,以她鬼醫之名,他想要弄掉她臉上的東西估計有些難度,那像被火燒傷的傷口,假裝得極其逼真,如果不是主子說話她就是顧七,隻怕他們也認不出來。
在馬車外的流影和白羽相視一眼,心下有些奇特的看了他們主子一眼,有些不太明白他到底想對這個女人如何樣?照他先前所說,抓到但是要將她剝皮抽筋的,可現在卻讓她與他共處一馬車以內,並且除了給她用了藥讓她有力逃脫以外,也未曾對那女人做過甚麼,到底,他是想如何清算這女人呢?
白羽轉頭往馬車看去,皺著眉頭如有所思的道:“那顧七帶給我的威壓,竟一點也不減色於主子的。”
馬車裡,顧七捲縮著,神采並欠都雅,卻微微泛紅,額頭之處模糊有一絲汗水排泄,彷彿在強忍著甚麼似的,她冇有吭聲,但那倚坐著的軒轅睿澤卻重視到了她的不對勁,眸光微暗了幾分,眼底彷彿閃過甚麼,抿著唇,半響,終是伸出了手將她扯了疇昔。
白羽一怔,當即應道:“是。”上馬進車廂,來到顧七的中間。
待擦拭掉她臉上的假裝後,他便退了出去,回到馬背上,不由的輕撥出一口氣。
聽到這話,流影的目光也深了幾分,朝那馬車看了一眼,而後收回目光,冷聲道:“那女人如果簡樸,主子也不會三番兩次著她的道了。”
“哼!解了你的體內的藥?好讓你趁機逃脫?”軒轅睿澤冷哼一聲,懶洋洋的倚著馬車斜睨著她:“本王不是叫你憋著嗎?還是說,你想讓本王的保護帶你去解手?”
軒轅睿澤盯著她看著,好半響也冇有開口,那黑沉著的神采一變再變,最後,深吸了口氣,沉聲道:“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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