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天跳上馬。將手裡的馬韁交給門口的小廝,看了眼站在門口的梅如雪和阿芸,抬步進了王府。
“不準懺悔,你說過不會獎懲我的,那就不能罰我!”還冇有等張元天說完,梅如雪就吃緊打斷了張元天的話,恐怕他懺悔似的。說完還瞪大眼睛跳起來捂住張元天的嘴巴,就怕他說話不算話。
張元天從杯沿瞄到門口敏捷探了一下的腦袋,嘴角向上勾起,又敏捷垂下眼皮擋去眼裡的笑意,等著看梅如雪甚麼時候纔會出去。
半個時候以後,張龍返回密室,讓幾個黑衣人將十幾個妓女送回倡寮,他本身將柳三元裝進麻袋,負在背上躍出了辰王府,朝柳尚書的府上而去。
密室門翻開,暗衛碰到張元天出去,施禮退出去。張元天出去,對張龍點了點頭,張龍退到一邊站好。張元天上前,在柳三元麵前站定,伸手扒開粉飾他麵孔的亂髮,看到麵前這張令他噁心的臉,眼裡閃動著狠厲和氣憤的光芒。右手一動,刑具架上的鞭子就握到了手裡,狠狠一鞭甩向了柳三元噁心的臉上。隨即,一鞭接著一鞭,每鞭都紮踏實實的落在柳三元的臉上,身上,腿上。
密室中,張龍批示著暗衛將麻袋裡的人搬出來,捆綁好,等著張元天到來。討厭的看了眼落空一隻手的柳三元,張龍揮手讓幾個暗衛出去。
皮鞭一下一下落在柳三元的身上,打得柳三元皮開肉綻,身上冇有一塊好處所,每道傷痕都皮肉翻滾,看著好不滲人。連見慣血腥場麵的張龍都不忍再看,將頭轉向一邊,而張元天則仍然在那邊一鞭鞭抽打著柳三元,彷彿永久打不敷似的。
“嗯。”梅如雪重重點了點頭,笑容重新回到了臉上。
縮在角落的阿芸看到方纔還肝火沖沖的梅如雪,這下俄然落淚,怔愣了一下,就上前坐到梅如雪身邊,將她抱在懷裡道:“王妃,你如何了?如何好好的就哭起來了?”
“好。那我就先歸去了,你謹慎一點。”張元天點了點頭朝如雪閣而去。
冇有等梅如雪答覆,阿芸就接著道:“王妃,你不要怪王爺,這不是王爺的錯。依我看,王爺不肯讓人曉得本身的身份,必然有他本身的考量。他冇有當即上前安撫你。並不代表貳內心冇有你,王爺對王妃的交誼,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內心也稀有,不是嗎?”
張元天看著梅如雪一臉慷慨就義的模樣,不由發笑,放動手裡的茶杯,看向梅如雪,假裝活力的模樣,沉聲道:“終究捨得出去了?如何,曉得本身做錯了,不敢出去?”
早晨,張元天等梅如雪睡熟以後,悄悄展開眼睛,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輕手重腳的出了房間,又悄悄掩好房門。
張元天看著渾身傷痕累累,卻仍然復甦的柳三元,沉聲道:“柳三元,柳公子,你真是膽小包天,連本王的王妃都敢肖想,看來,你是想女人想瘋了。既然如許,那本王就滿足你,看到了嗎,這些女人明天早晨都是你的。”說完,瞟了眼那些女人。
梅如雪哀怨的看了眼張元天的背影。放開阿芸的手,從速跟上張元天的腳步。阿芸點頭笑了笑,跟著進了王府。
張龍謹慎的避過柳尚書府上巡查的侍衛,推開柳三元的寢室,悄悄地將柳三元拖出來,放到床上躺好,假裝成一副睡得很熟的模樣。拍鼓掌,掩好房門,飛出了柳尚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