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蛇山。
鎮南邊說道:“我們一起的。”女孩說道:“七姐說了,隻見舒逸。”舒逸說道:“讓他出去吧,他是我的助手。”女孩搖了點頭,正要說甚麼,房間裡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讓他出去吧。”女孩不甘心腸閃到了一邊,鎮南邊冷哼了一聲,給了女孩一個白眼,女孩氣結,但冇有發作。
舒逸天然看出來了,兩個老頭都是有技藝的人。
舒逸拍了拍鎮南邊的肩膀:“甚麼都冇有,是不是我們找錯了處所。”鎮南邊豎起食指放在唇邊:“噓!”他又指了指棋盤。舒逸低頭看了一眼,竟是盤殘局。舒逸也靜下心來,望著棋局。兩個老頭彷彿冇發覺到來了觀棋者,冇有昂首,也冇有說話。
舒逸說道:“都勻毛尖,可惜不是明前茶,不然口感會更好。”女人這才正眼看了一眼舒逸:“看來你對茶另有些研討嘛。”舒逸淡淡地說道:“研討談不上,不過是喜好喝兩口,用了點心罷了。”
棋局終究結束了,和棋。
這是一個豪華套間,有一個不小的客堂,客堂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正在泡茶。
老頭清算好棋子和棋盤,一邊淺笑著,一邊聊著分開了。而亭裡的石幾上,放著一張紙,舒逸把紙拿了起來,上麵寫著一行字:晴川旅店,1818號房。舒逸向兩個老頭追去,到了老頭身後他叫道:“白叟家,等等。”
舒逸問道:“你是說我們要去見的是個女人?可紙上的字應當是男人的筆跡啊。”鎮南邊說道:“字是字,人是人,何況我也冇說這筆必然是那人寫的。”舒逸歎了口氣:“我倒但願是個男人,孔夫子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女人和你如許的小人都是最難纏的。”
鎮南邊說道:“存亡有命,繁華在天,想那麼多做甚麼?何況我是個樂天派,我曉得甚麼時候應當動腦,甚麼時候應當讓大腦好好歇息。不過老舒,我還是感謝你的體貼。”舒逸搖了點頭,如許一個小鬼,倒是小我精。
舒逸又問道:“你曉得在黃鶴樓的甚麼處所能夠找到我們想找的嗎?”鎮南邊點了點頭:“如果我猜的冇錯,應當是在黃鶴樓東邊的一座亭子裡,那座亭子是後報酬了表征這個典故而修建的,叫李白擱筆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