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問道:“你們跑哪去了?”鎮南邊說道:“我們去了一趟紅棉寺。”舒逸淺笑道:“有甚麼發明?”小和尚看了看鎮南邊,鎮南邊說道:“冇有,我隻是去聽聽紅棉寺的和尚誦經。”舒逸眼睛一亮:“聽到了嗎?”鎮南邊點了點頭:“聽到了,我們聽經的處所你去過。”
舒逸淡淡地說道:“莫非是他們留下的?”秦雪不解地問道:“他們?他們是誰?”舒逸說道:“我們的敵手。”秦雪驚奇地叫道:“如何能夠?”舒逸說道:“如何不成能,凡事都有能夠。”秦雪問道:“他們為甚麼這麼做?”舒逸說道:“兩種能夠,一個是誤導,一個是指導。”秦雪說道:“我說舒逸,你能不能一口氣說清楚。”
秦雪右手的中指輕梳著右眼的眉毛,目光在屋裡搜尋著。
椰海的房間安插得很簡樸,一張大床,床的兩邊是床頭櫃,不過有一隻床頭櫃已經被弄翻在地上了,而另一隻也翻得亂七八糟。床的左邊是窗戶,右邊是一個打扮台,打扮台前有一張小凳子,打扮台正靠著門邊,床的劈麵就是衣櫃,衣櫃大開著,衣服翻亂成一團。全部房間並不大,傢俱也就四五樣,想要藏住東西還真的挺不輕易的。
秦雪說道:“是不是臥底你給嚴部長打個電話不就曉得了?”舒逸說道:“如果真有外線,嚴明應當早就奉告我了,以是我感覺臥底的能夠性不大。”秦雪說道:“有冇有能夠是處所上的同道?”舒逸還是點頭:“雲都省國安部的肖局早就曉得我們在跟這個案子,如果是處所上的同道他也應當向我們通報了。以是隻能是前兩種能夠。”
秦雪問道:“甚麼人?”舒逸淡淡地說道:“你應當熟諳,肖不離。”秦雪再一次驚叫起來:“肖不離?五局二處的阿誰肖不離?”舒逸說道:“就是他,你承諾明天過來,然後把統統的事情都說出來。”鎮南邊說道:“老舒,你不在他還會不會這麼利落的奉告我們本相?”舒逸說道:“會,因為他熟諳秦雪,有秦雪在場他必然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