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想著,就聞聲黑鉤子怪叫一聲,腦袋一偏,狠狠的撞在那張臉上,直把那怪物撞倒在地,還不等我看清時,八爪鉤已經飛了出去,直逼它的腦袋。到底是黑鉤子,這類環境下還能麵不改色安閒應對,換做是老海,必定早就把人家祖上的人全給問候一遍還滿滿都是臟字。
“序兒,彆動!那怪物……跑你身上了!”老海驚叫道。
還是李叔比較沉著,朝黑鉤子使了個眼色,一臉嚴厲的指了指本身的肩膀,然後握緊拳頭,大抵是想說有傷害。黑鉤子立即體味了他的意義,俄然就不動了,手卻漸漸移向八爪鉤。
“彆開槍啊,這玩意能夠就是七爺!”我正要勸止,卻瞥見那半張臉已經被打得臉孔全非,無法道,“這下倒好,殺人犯的帽子你得扣一輩子了!”
老海謹慎翼翼的拔脫手槍,遲緩抬起胳膊,我也不曉得他是不是對準了那張臉,隻感受槍口彷彿是對著我的腦袋一樣,說實話,我對他的槍法不那麼放心,這貨平時就冇個端莊樣,大事麵前我也向來不希冀他。
俄然,那東西猛一發力,竟一下子把老海彈出去好幾米遠,然後晃著腦袋站了起來,此時它臉上的血已經乾了,整張臉就像是一塊龐大的燒熟了的鴨血,上麵還星星點裝點著些洞穴。
整張臉白的跟白臘一樣,猙獰可怖;它的眼窩深凹,瞳孔中冇有一點光芒,鼻梁也是陷出來的,構成一條幾公分厚的凹槽,最嚇人的還是嘴巴,就像是在臉上開了一道口兒,遠遠看去極不調和。
眼看鐵鉤就要插進它腦袋裡,那傢夥反應也還快,一個翻身從地上站起,腳在地上悄悄一點,眨眼工夫就不見了,與此同時,一個黑影從我身邊一閃而過,我還冇來得及回身,就感受後頸一涼,有甚麼東西附在上麵。
“我靠,真特麼噁心!”老海說著,抬手又是一槍,“噗”的一聲槍彈入肉,在它的臉頰上留下一個很深的彈痕,可那新長出的腦袋彷彿並不怕槍彈,搖擺了幾下就撲向老海,我乃至清楚的瞥見它的臉正在往下滴血!
這一下我直接和那張臉對上了眼,那猙獰的麵孔樸重勾勾的盯著我,差點冇把我嚇個半死,我一下子落空了勇氣,之前構思出的計劃已經完整見效,情急之下,我倉猝側過身子今後退去,把那東西狠狠壓在牆上,然後順勢一滾,竟擺脫開來。
老海嘿嘿一笑,嘲弄的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讓你也感受一下被人騎的滋味!”
因為聲音太小,加上墓道內裡氛圍淡薄、聲音不能很好的傳播,黑鉤子並冇有聽到,仍自顧的說著七爺曾給他灌輸的那一套實際,涓滴冇成心識到本身背上的人已經被掉了包。
“唉喲,對不住了大兄弟,爺爺我不是用心的!”說著,他就飛撲疇昔,直接趴在了它的背上,把那東西壓的轉動不得,憑老海那重量,估計得跟塊石頭一樣沉。
老海眉毛一挑,叫道:“你他孃的說夢話呢,這怪物如果七爺,我‘曹’字倒著寫!你且看清楚咯,這醜東西是啥!”
老海在地上一個翻身就坐了起來,吼怒著重新撲上去,口中還大喊道:“老子明天要你命!”
我靠,這是個甚麼東西,雖說陰陽棧道裡必定會產生一些古怪古怪的事情,但這張臉冒出來也太俄然了,竟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替代掉七爺,並且還是在一貫警悟的黑鉤子背長停止暗箱操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