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想此番遭受,實在也不消去管那到底是不是人留下的了,總之究竟證明,那一行字還是非常精確的。
我抽著煙返回到了大本營,又特地跑到汽車裡去看郵箱表,直到查抄了統統我們在幻景中所利用的東西都還是原樣以後我這才放下心來。
固然現在我的腦筋有點懵,但我還是儘力的理出了眉目。
我先是從揹包裡取出了醫藥品給華子包紮了傷口,然後又取出了水壺猛灌了兩口,固然心中還不足悸,不過也曉得不會再有不測了。
我們全都笑了,內心一下子有了一種重獲重生的快感,我們清算起了地上的東西,攙扶著跌跌撞撞的爬出了這個處所。
說著他就哈哈大笑,還學著本地人拜神的體例在地上拜了兩拜。
老萬叼著煙,說這就叫神助,必然是有神靈在保佑著我們,他曉得時候久了我們必定就會暴躁,以是就奉告我們不要暴躁,讓我們放心的等。等,等甚麼?就是等大地動的到來!如果不是神助,那他如何曉得會有地動來救我們?
老萬更是驚奇的說不出話,張著大嘴圍著帳篷來回的檢察。
我的內心一聲暗叫,這不就是我們之前搭建的阿誰帳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