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不是終究決定要咬掉我的舌頭吧?我嚴峻的繃緊了身子,等候劇痛,漸漸卻感覺呼吸越來越磨難,麵前都開端冒金花了,他俄然鬆開我說:“傻啊你,又不是第一次了,還不懂如何喘氣嗎?”
“找樂子啊,這世上,也甚少有本座感覺風趣的事兒了,以是,逗弄你,現在是本座最大的樂子。”
我轉過身,順手就把身邊的枕子甩了出去,擊打在他的肩膀,收回砰的一聲悶響,等我認識到甚麼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我呆呆的看著他,他則是一言不發,烏黑一片,我底子看不清他的神采。
“我想要的東西,向來未曾放過。”
“你滾!”我悶聲悶氣的說。
“本座但是美意來看看你,你這算不算得寸進尺啊?”北冥流觴也不惱,慢條斯理的說著,伸手順著我的長髮。
“那你想乾甚麼?”我縮著脖子冒死今後退。
“千歲爺好歹是你的部屬,你如許做,就不顧忌他半分?”難怪他要反了。
“不要,痛。”我嚇了一跳,鋒利的叫了起來。
“殺你?不,殺你乾嗎?你那麼好玩兒,我可捨不得殺你。”
“本想逼你嫁給我,卻未曾想,你甘願嫁給寺人,也不肯就範,這怪我麼?”
不知為何,他這話讓我臉兒一紅,渾身都有些不安閒起來:“他給不了,我就不要,當初賜婚的是你。”
“看來,你這委曲倒是挺大的,恩?”北冥流觴伸手揉了揉肩膀,高大的身軀緩緩向我逼來:“在他那兒受的委曲,卻在我這兒宣泄了是嗎?”他的聲音更加的輕柔,卻讓我更感覺膽怯,剛纔那股子邪火,滋溜兒一下就冇了,明智回籠,我頓時就煩惱起來,這是拔了老虎嘴邊的髯毛了吧。
“北冥流觴,你彆過分度了,不是統統人都隻想著湊趣你的,你能不能尊敬一下彆人?”我怒了,想推開他,卻又不可,看似他隻是懶惰的摟著我的腰,冇想到,卻已經讓我底子冇法動亂了。
“他如此對待你,你不是應當對他恨之入骨的嗎?”北冥流觴順著我的長髮,不鹹不淡的問。
“嘖嘖,那就還是嘴吧,這張不饒人的小嘴兒,味道不錯。”說著,他不待我反應,一口就咬了下來,我絕望的閉上眼睛,但是設想中的劇痛冇有感受,倒是有些酥酥麻麻的,他的舌舔著我的唇瓣,一下一下,引誘我啟唇,然後膠葛我的丁香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