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阿飄,還在感慨本身與哥哥將天人永隔,冇想到他們底子要去同一個處所!
“玄罡,你來得恰好,快點幫幫他們,他們真的好不幸!”綠豆雙手合十的要求著,隻是她已經哭到兩串鼻涕都掛在臉上,讓玄罡在不知不覺中今後退了一步。
玄罡朝著兩名鬼差掃了一眼,鬼差們身材一抖,站得更加筆挺,連眼睛都不敢亂瞟。
“不要!”阿飄拚了命地點頭,“最好把我打得灰飛煙滅,不然我不讓你們把哥哥帶走!”
“也該是贖罪的時候了,看到你現在說話大聲一些了,也不再畏畏縮縮,起碼讓哥哥放心一點,或許⋯⋯我們這一分開就再也冇有見麵的機遇,今後哥哥不在你的身邊,你⋯⋯要好好照顧本身!”
“學姐,快點叫阿飄罷休!如果他遲誤了鬼差的時候,是要受罰的!”依芳一樣心急地交代著。
綠豆和依芳相稱有默契的異口同聲。
“你們要曉得,閻王要人半夜死,毫不能留到五更,人隻要一腳踏入陽間,就冇有甚麼情分好講了。
兄弟倆捧首痛哭,連玄罡也被如許的氛圍傳染,感覺有些打動。
阿飄聲淚俱下,字字血淚,代表著他們之間的兄弟情,抱著鬼差的腿如何樣也不肯放,即便鬼差用力甩,卻也甩不開。
“是嗎?”玄罡像是自言自語地呢喃著,隨即看著難分難捨的兄弟倆,麵無神采地開口,“要放過任何一個幽靈是毫不成能的事,不過我能夠給你們兩分鐘的時候道彆,這已經是相稱的通融了!”
綠豆還來不及出聲,鬼差已經鹵莽地踹開阿飄。
頂著羊角的鬼差從速從鎧甲裡拿出一本小冊子,敏捷翻了幾頁,連翻點頭道:“冇錯,張誌明,陽壽三十八歲,應當死於吃香蕉噎死,於本年二十五歲不測喪命,必須在枉死城待至陽壽耗儘,七天後將至枉死城報到。”
依芳無法地搖著頭,這類事凡人如何能夠插得了手?
玄罡卻像是看破了他的設法,冷冷道:“你已經華侈了十秒鐘,我是不成能再給多餘的時候了,你隻剩一分多鐘的時候,勸你彆說廢話!”
阿飄上前緊抱著張寶明,流著淚大聲說道:“哥哥,我固然悔恨我們家,但是我卻始終光榮有你這個哥哥,我曉得你在內裡逞凶鬥狠也是為了讓我們能夠活下去,隻是體例用錯了,但是你再壞,還是我的哥哥!如果另有來生⋯⋯不⋯⋯是我生生世世都要當你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