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在長廊上,依芳不止為了補償一事而神采丟臉,並且這幾天的就寢不敷已經快將她逼向崩潰邊沿。
現在他們反倒不感覺修女可駭,反而帶著一點憐憫,隻是但願她下次出場能夠平常一點。
她隻曉得史上最可駭的鬼就是貞子,電影又冇演過身後的修女,更冇有所謂的講授影片,她平時連鬼故事都不敢聽,會曉得如何對於纔有鬼⋯⋯錯!現在的確有鬼!
冇想到怕鬼怕得要死的嚕嚕米竟然也點頭擁戴,“我也感覺事情彷彿不簡樸,修女能夠真的需求幫手!”
毫無疑問的,依芳始終冇飽過的荷包,又破了一個超等無敵大洞。
依芳已經困得想直接倒地就睡了,這兩人倒是精力充分!為甚麼她們能夠說得這麼輕鬆?
“我不曉得該如何解釋纔好,但我曾經聽我阿公說過,這天下上的確有五大教派的存在,佛教和玄門一派、上帝和基督教一派、回教、魔教等等,剩下一教有夠冷門,我不記得了!這些教派的神祇除了魔教外,一貫是戰役共處,因為目標都是教報酬善,教義互不衝突,以是人類的信奉也會導致身後各自的去處。如果真是如此,鬼差冇有權限能夠帶走修女,特彆她是上帝教的神職職員!”依芳怠倦地解釋著。
嚕嚕米和綠豆見狀,又是一陣猜疑,莫非修女又繞了一圈跑返來了嗎?
幫手有合作具,幫人跟幫鬼,但是天壤之彆!
依芳慘叫連連,走回宿舍的途中乃至不竭計算著每個月該如何應用少得不幸的餬口費。
人家總說和鬼怪相處太久,運勢會變差,看起來她也被身邊的兩隻費事鬼纏上了,實在難以脫身,依芳忍不住翻白眼而煩惱地想著。
嚕嚕米和綠豆當即歡天喜地地跟上,就在這時,修女又呈現了。
依芳看著身邊兩人嚇成如許,心想剛纔不是義正詞嚴地說要幫手,現在為甚麼是這副模樣?
這個嚕嚕米如何能夠曉得?
她實在很想找機遇大睡一覺,前提是必須先將綠豆和嚕嚕米踢出她的房間!
這一喊,修女又答覆本來的模樣,她的神情彷彿冇有任何的竄改,隻是哀怨地看了他們三人一眼,竟然又“咻”一下地消逝了蹤跡。
“依芳,你說我們要不要去看看當初修女產生不測的處所?或許修女真的有甚麼話想跟我們說!”綠豆雞婆又好管閒事的本性,八成投胎好幾輩子也改不了。
依芳卻搖著頭道:“看模樣,她應當也聽不到我們的聲音,畢竟我們的空間不一樣!”
安知依芳卻趕緊厲聲禁止:“你還敢找他?你知不曉得叫他一次有多貴?我們好不輕易才付清前次的價碼,我可冇有多餘的錢買銀紙了。何況修女屬於上帝統領,照理說也應當上天國,跟鬼差無關!”
“天啊!”嚕嚕米又是一陣慘叫,趕緊身出兩根食指,狼狽地兩指交叉,嘴裡還不竭嚷著,“上帝教要驅鬼時,應當是喊哈裡路亞吧?還是喊聖母瑪莉亞?”
走在最前頭的嚕嚕米煞不住車,直接穿過修女的身材,一股前所未有的涼意直竄腦門不說,連五臟六腑都有被放入冷藏室的錯覺。
“這回我幫不了,第一,修女是神職職員,我冇體例請鬼差來帶她,第二,她想伸冤應當是找差人,我們能幫上甚麼忙?”
“你們兩個⋯⋯”依芳幾次感喟,對於這兩個想幫手卻又怯懦的火伴,她實在不曉得該說甚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