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她不知那裡來的力量,竟然猖獗掙紮起來。
他的嘴爬動了兩下,並冇發作聲音,但是不遠處地上的火把竟俄然發作出一串火花。
不但如此,那群村民也冇有如料想中復甦過來,反而更加傲慢地號令著想要殺掉祭台上的“女巫”。
大祭司痛苦地哀嚎:“你竟然敢殺我,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裴言冷靜翻了個白眼:“你在這兒為虎作倀就不怕遭報應了?把一個活生生的孩子當作是女巫燒死就不怕遭報應了?你挺雙標啊小老弟?!”
大祭司微微展開眼睛,竟然笑出了聲:“你想要殺我,還要逼我奉告你我的缺點是甚麼?你可真是異想天開啊!”
裴言冇有防備竟被她拽著摔進洞裡,徑直往洞的深處滾去。
裴言一麵往下踹著村民,一麵拍了拍艾伯圖的肩膀說:“你去看看,四周有冇有甚麼出口,我們總不能被困死在這裡!”
這一掙紮不要緊,艾伯圖手上冇抓穩,再加上村民用力拉扯,竟朝著祭台上麵歪去。
大祭司驚呼一聲,看向裴言的眼神中帶著氣憤:“你,你竟敢!”
“以是,你的缺點是甚麼?”裴言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提到半空中。
“我如何不敢!”裴言冷冷地打斷,“本來能夠留你一命,冇想到你竟然這麼不識好歹,你覺得我是真的不曉得這個火把有題目?”
高岡裡紗還在抱著他尖叫,他冷著臉一把將她拉起來,狠狠地推到一邊。
他隻能眼睜睜看著艾伯圖掉進火海,和那群村民化為灰燼。
說著,他單手舉起大祭司,在大祭司驚駭地目光中,將他狠狠摜在了地上,剛要壓在還在燃燒著的火把上麵。
她猛地摔在地上,吃痛地叫了一聲,睜著一雙蓄滿淚水的眼睛看向裴言:“哥哥,你為甚麼推我?”
大祭司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即便帶著麵具,也能模糊看出他臉上視死如歸的神采。
他扯下好幾個麵具以後,終究放棄。
大祭司高高舉起手中的火把,恐怕一不謹慎就將火把碰到地上讓它燃燒。
誰知現在高岡裡紗不知為何退到了祭台的邊沿,竟然有一個渾身火焰的村民死死拉住她的衣角,想要將她拖下火海。
“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的缺點是甚麼?”
莫非是大祭司的身材變成了火把的燃料?裴言心中暗叫不好,三兩步跑到祭台中間,藉助艾伯圖的手躥上了祭台。
即便如此,四周村民的行動隻是略微放緩了一些,卻冇有停下,仍然舉著東西衝向祭台上的艾伯圖和高岡裡紗。
大祭司吃痛,手上一鬆,那火把刹時掉落在地上。
“你到底是甚麼東西變的?為甚麼斷頭還能再生?挺奇異的!”裴言抬手拽下大祭司臉上的麵具,誰知麵具上麵還是麵具。
艾伯圖此時已經是筋疲力儘,隻好點了點頭,轉頭走向高岡裡紗。
與此同時,祭台四周的村民像是瘋了一樣,渾身充滿力量,吼怒著衝向艾伯圖和高岡裡紗。
裴言轉過甚來時,恰都雅到這一幕。
裴言點點頭:“那當然了。畢竟你斷了頭都能再生,我再如何想要殺了你,也得想想你真正的缺點是甚麼。要不然等你更天生比之前更短長的東西,那我不是白白浪吃力量!”
“裴言哥哥,這下可如何辦?”高岡裡紗滿臉淚水,哭著看向裴言。
可他們彷彿冇有痛感,竟然還妄圖著爬上祭台。
裴言彎下腰,死死踩住大祭司想要伸向火把的手,揪著他的頭髮逼迫他仰開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