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辭樂揚起笑容:“哦,我們和二樓的老太太熟諳,她托我們來看看你。”
“汪汪汪——”
許共卿跑在最前麵,手摸上門把手。
許共卿看著緊閉的房門,鬆了口氣,後背已經儘是盜汗了,在走廊被風一吹,忍不住打了個顫抖。
這個房間裡儘是怨氣,毫不誇大的說,音樂家已經和這個房間融為一體了,以是在這內裡,音樂家不聾,還能隨便的竄改內裡的東西。
這一排人的手臂全數冇了,手指做成了鋼琴,一根根擺列整齊地就擺鄙人麵。
說著,音樂家選了三個腐臭的最短長的人,也冇甚麼行動,就這麼隨便的抬手一指,對方直接從牆上掉了下來。
時而低聲抽泣,時而崩潰大呼。
莫辭樂答:“因為房間裡是音樂家的地盤,就像是他的意念一樣,能夠隨便操控,也包含了那些人的存亡。”
陸隨安也拿出「手術刀」割了束縛住他的手。
走廊裡,已經離開了音樂家能掌控的範圍,莫辭樂擺擺手,語速遲緩:“多謝接待。”
莫辭樂腦筋裡轉了幾圈,淺笑道:“不,我隻是俄然想起來,前次你送給我們的灌音機還在家裡,已經修好了,這麼美好的音樂,當然要記錄下來啊。”
音樂家肝火沖沖地一揮手,房門被‘嘭’的一聲關上。
動靜勝利引發了音樂家的重視。
“呀!”許共卿嚇了一跳,驚叫一聲,連連後退。
三人冇有手,跪在地上,上半身趴下去狼吞虎嚥地吃那幾截腐臭的手指。
莫辭樂去開門。
“騙子!”音樂家吼怒一聲。
女人:“我冇有奶奶。”
隻見鋼琴蓋子之下,是一根根手指,血肉恍惚,有的已經腐臭了,有的卻像是剛砍下來的一樣。
來開門的,是一個戴眼鏡的女人。
“嘔——”
“你們是?”女人問。
這是三個隻能放一個的意義。
試煉者們想要拜訪完這裡的住戶,就不成製止地要進入詭異的範疇。
動手的觸感卻不是門把手,而是一隻毫無赤色,冇了手指的手掌!
音樂家的彈奏停了下來,定定地看著三人:“為甚麼不聽完我的作品?無禮的人,不配當我的客人。”
音樂家旁若無人地閉上眼睛,開端在手指上按壓起來。
“行啊。”音樂家乾脆地指了指三人身後:“去吧。”
還怪講究地拿帕子擦手。
手腕翻轉,「剪刀」呈現在手裡,朝著抱許共卿雙腿的手剪去。
而地板呈現了幾雙手,緊緊抱住陸隨安和許共卿的雙腿,讓兩人跑不掉。
腐臭的手指乃至能瞥見白花花的蛆蟲在上麵爬動。
音樂家從鋼琴上拿了幾根手指扔到地上:“吃吧,乖狗。”
而門,就在三人麵前消逝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