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墮入了死普通的沉寂。
“不,陛下,請您擇日為姝玉選夫吧,”靜太妃有些焦急,“隻如果個良善之輩便足以。”
“李姝容!你又關我!你除了關我,你還會做甚麼!”
李姝溫和李姝玉固然都是公主。
一見溫容神采變了,靜太妃趕快上前打了打她的手背,“你如何光長年紀,就是長不了一丁點兒端方呢?這是甚麼處所,你也敢這麼大喊小叫,還私行闖了出去!”
“千秋令的事,那是姝玉本身不爭氣,可婚事……”
可李姝玉卻好似渾然不怕普通,她仰著頭,字正腔圓道:“我要去和親!”
她孃舅是門下侍郎,母親是崇微明宮獨一的太妃,爺爺曾經為大韶立下過汗馬功績,現在也封了郡公在家中療養,另有幾個表兄,也都在京任職。
揣摩起靜太妃的話,想著是該把她嫁出去,以免闖出更大的禍事來。
真是一出飛騰迭起的戲啊。
溫容頓了頓,垂著眼佯做思考的模樣,餘光卻悄悄重視著靜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