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過分專注,乃至於冇有重視到屋舍外又出去了一人。
那人坐在輪椅上,兩頰瘦得凸起下去,隻一雙敞亮的眸子,能看得出幾分熟諳的模樣來。
那人是行伍出身,剛一進院子裡,就聽到了東配房上傳來纖細的響動。
是雲晏時。
大喝一聲,“甚麼人!”便幾個踏步躍上房頂,一腳踢中了溫容的後背。
她有些口渴,想去討碗水喝。
溫容喝過水,道了聲謝,便拿著饅頭騎著馬掉了頭。
她趴在地上,扶著腰,那把弓差點把她腰給硌折了。
他走到屋舍前,非常謹慎地打量了一番四周。
溫容吃痛,跌在掀了瓦片的房頂上,霹雷一聲,從頂上砸了下去。
他搭著紅袍男人,才勉勉強強坐到輪椅上,一陣風颳來,他便止不住地咳嗽。
見兩人抱作一團,雲晏時眉頭動了動,走過來將她提了起來,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剛纔摔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