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輕易都到這一步了,他不想壞了她的打算。
他閉著眼睛,強忍著肝火。
“輕賤坯子,爺摸你是看得起你,憑你浮萍爛根也配跟爺扮狷介!”
“哎呀!史兄!好久不見啊!”
雲晏時下認識讓開,讓他撲了個空。
“嗯,”雲晏時倒了一杯茶,順手遞給了溫容,“我們都覺得她被賣來做了花娘,實際上她為了不賣身,劃爛了本身的臉,麵貌儘毀,遭了一番毒打後,被扔到後院做浣洗的事情。”
雲晏時負手而立,烏黑的長髮披垂在肩頭,釵環掉了一半,肩頭、發間還殘留著幾塊兒果皮。
“史兄啊,聽聞前幾日在街頭調戲娘子,彆抓進大獄裡,好一頓磋磨,你可還好啊!”
雲晏時悄悄看著她的臉,彷彿想要從她的臉上讀出千言萬語。
可最後她還是擅自行動了,還跟衙內較量起來!
連續十個巴掌,眼看著衙內的臉越來越腫,溫容這纔對勁道:“聽聽,是不是一拍兩響,我就說我冇認錯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