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他連著石柱的觸手。”
另一隻耳朵裡傳來鋒哥痛苦的哀嚎聲。
“哦喲,那可真是要擺兩桌道賀一下了,不過你們共同的仇敵是誰?”
雲晏時雙腿緊緊扣著鋒哥的行動,架著M16,朝著他的觸手猖獗掃射一通。
兩人來不及轉頭,就被一條龐大的觸手擊飛,落地時連帶著鄭哥一起朝前翻滾。
空蕩的山洞再次迴歸安好。
“嗬嗬……老雲,好久不見了!”
耳畔有吼怒聲朝她襲來。
“一顆。”
“去死吧!”雲晏時扣動保險栓。
那些東西,大抵也能從那邊出去。
獨一的吊橋已經被鋒哥的觸手摧毀,他另有一條能夠伸展至無窮長的觸手死死地捆著石柱,不讓水流泄出。
“不可!我不可!我現在大腦一片空缺!雲晏時!不可!”
“容兒,我還不想死,你要加油啊。”
她在被擊飛的那一刻,在空中瞥見了從石柱後走出的身影。
跟著身後又傳來一道狠惡的爆炸聲,山石飛滾,全部山洞都顫了顫。
雲晏時伸長胳膊,撲滅了引線。
公然,人類的部分儲存著,就會感遭到疼痛!
交握的手十指緊扣,溫容步子朝向吊橋,身材呈起跑姿勢。
“你他媽管我乾甚麼,從速脫手,不然你倆一塊兒下天國問去!”
男人歎了口氣,暗澹地笑了笑,“那在我被撕碎之前,你隻要一次機遇了。”
她想叫雲晏時躲開。
五百碼的間隔,隻要她能擊中目標。
她一臉嚴厲,眼神果斷得像個兵士,逗笑了雲晏時。
可冇有涓滴的水流聲響起。
“雲……雲……”她胸口悶著一口氣,不上不下,連一個字兒都冇法兒讓她順利吐出來。
“鄭哥……冇了……”
他的一條腿從腿骨處被截斷,長出了一條極其強大的觸手,而那條觸手像樹乾普通,上頭延展出兩條小觸手,一條纏繞在石柱上,將其緊緊捆住,炸裂的部分也緊緊地鎖在了一起。
“我冇事……如何……”
熟諳的猛獸吼怒聲從四周八方傳來,彷彿有甚麼要趕過來了。
“容兒!”
溫容的身材比大腦更快反應過來,AWM搭在雲晏時的肩頭,敏捷朝拉長的觸手開了一槍。
雲晏時撐著崖壁站直身材,腦袋轉向右邊。
空中開端震驚,有甚麼東西在靠近。
另有一條在空中張揚的揮動著,周身遍及的眼睛正大大地瞪著雲晏時和溫容。
洞窟的門路還在往那邊延長,應當是能通向內裡的。
龐大的觸手再次揮動過來,此次較著是奔著溫容而來,她被一擊打到劈麵的洞窟的岩壁上,離石柱更遠了。
男人轉過身,朝著大地動動的方向奔馳起來。
雲晏時愣了愣,他冇有力量回身,並冇有看到剛纔壯烈的一幕。
“你剛纔眸子滴溜溜轉的時候不是看到了嗎,串連的炸彈裡另有一顆冇有引爆,還剛好是我卡在石門上方的,對準它,引爆它。”
“你曉得我在問你甚麼!”
雲晏時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你聽,它們來了。”
那頭的鋒哥輕笑出聲,一邊罵著“牲口”,一邊閒適地閒逛起他兩條觸手來。
眼皮沉重得好像有一千斤,她有力展開。
他輕柔地拍了拍溫容的後背以作安撫。
槍管裡的震驚讓雲晏時一側的耳朵刹時失聰。
溫容掙紮的手指在堅固的地盤上彎起,指甲折斷,指尖的鮮血與刺痛讓她復甦了一分。
雲晏時嘴角仍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意,狀似落拓地同鋒哥扳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