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了紙紮廠,鄭昌源的語氣刹時冷了下來。
就在鄭昌源還在向它口中所謂的“神”表忠心的時候,李霽明白,機遇來了。
“你現在必然很對勁吧?”李霽冇有打斷他的自我打動,比及他逐步平複下了本身衝動的情感後,才緩緩開口,“從本來被逼迫,被奴役的底層員工,搖身一變成為了大家敬佩的‘鄭大師’,乃至於成為了這個都會這個天下的主宰,這個感受必然很爽不是嗎。”
“你!你好大的膽量!我要撕了你!”
放在口袋裡的手已經冷靜地握住了那把小刀,李霽能感遭到,當她的手打仗到那柄小刀刀柄的時候,整把刀都開端微微地發熱。
“……聽你這話,找到這邊來的人實在很多?”李霽忍著噁心,持續問。
鄭昌源自傲滿滿地答道。
在他的認知裡,運勢強於他的人就通過錨點的輻射把他的運勢奪走,讓他成為最後的養料;弱於他的人就憐憫地恩賜他這輩子能夠有的財產,將他榨乾後一樣成為養料。
“哼,他們這群狗孃養的王八蛋隻會耀武揚威,無窮製地逼迫冇有權力的淺顯人,他們不配成為我的仆從!嗬嗬,當然,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他們不是喜好奴役彆人,對彆人指手畫腳麼,那就讓他們最喜好的紙人也來奴役他們,把他們的手和腳十足都拆下來再裝歸去再拆下來哈哈哈哈哈!冇有要了他們的命,我真是個仁慈的主宰啊!”
“不會讓他們有這個機遇的。我的小鬼可不但僅隻是個許願機器。如果那小我的命道很好,那麼小鬼將會把它的命道奪走,變成我的東西!”
“那如果是本身就有相稱大的權勢的人呢?”
本身的這個題目打斷了鄭昌源的沉浸,隻聽得它的語氣變得更加凶險。
“但是為甚麼你要挑選這家店,你不是紙紮廠的人嗎?那邊作為你的按照地不是更加得心應手?萬一老頭果斷不讓你在這邊寄賣佛像呢?”
看著他沉醉的模樣,李霽深吸了一口氣,儘力地讓本身不被它的情感所影響。
李霽感覺這小我……不,他乃至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鄭昌源已經冇有體例用說話相同了,他完整沉浸在了本身的天下當中。
得,又是一個被老闆逼迫到瘋魔的底層打工人。
被突如其來的疼痛惹怒,鄭昌源一巴掌打在李霽的身上,將她連著那把刀一塊打飛了出去,隨後雙手一揮大聲喝令道:“我的仆從們,殺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撕碎她的精神,啃食她的靈魂!”
“就像上一個找過來的……是個跟你這副身軀差未幾年紀的小男孩,膽量挺大,蒙著頭就往這裡衝,一見麵就開端詰責我,說甚麼他媽孫甚麼的從我這邊求去的神像到底是甚麼東西。可惜我對男人冇有興趣,直接把他變成了紙人送去了紙紮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