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設想著女人的模樣,女人的身份,女人的餬口。當然另有和本身的各種纏綿。
小李顫抖的按下確認,感受全部心臟都跳到了嗓子眼。
是一個被人養在深閨中的金絲雀,形狀斑斕。每天固然錦衣玉食,餬口無憂,但獨守空閨的孤單讓她挑選了這個網站。
“來了。”
“還好。我能夠看你麼。”
翻開音樂播放器,鼠標滑動了幾下,卻不曉得該做些甚麼,小李悄悄的靠坐椅背上,目光看著那暗掉的頭像。
小李回了一聲嗯,感受簡樸的打出這麼一個字,就讓本身的心臟蹦蹦直跳。
有一天我收到了這麼一個故事。
小李愣了一下,發了一個大笑的神采。女人很直接,並冇有過量的套路。明顯就是那種靠身材賺打賞的人。
都!都!
“想看我麼。”
一週前鄰居聞到了臭味前去拍門。卻一向冇人迴應。幾天後,最後挑選了報警。
是一小我到中年的風塵女人,燙著誇大的捲髮,每天都會畫著濃濃的打扮。在鄰近打烊的酒吧角落,一小我喝著酒,然後點上一支菸,深深的吸上一口,然後緩緩吐出。身材的表麵和沙發連在了一起。
“你好,叨教你是?”
小李倉猝翻開對話框。
對於女人的身份模樣,小李一無所知,但有那麼美的腳的女人,長呼應當不會差。
小李倦怠的靠在椅背上,小李已經冇法否定本身被這個奧秘的女人迷住了。本身乃至還不曉得那女人的模樣。
“我能夠看你麼?”
都!都!
右邊的方框裡漸漸跳出一視頻框來,小李點擊關掉了本身的頭像,全部方塊裡都是一雙女人的白腿。電腦的聲響裡播放著音樂。女人坐在一張鋪著卡通圖案的床單上。赤著腳,腳指頭上塗著紫色的指甲油。女人雙腿盤坐,上身光著。頭髮染成了素淨的色彩。正一臉笑意的在電腦前和世人談天。
嗬哼,嗬哼。
“嗯,都雅!多少錢?”
小李感到有點失落。後仰的躺在床上,頭枕動手臂,閉上眼睛。腦海裡閃現出女人那雙腳。小李設想著本身撫摩那雙腳的感受,腳指在本身身上挪動。
剛放工,小李就孔殷火燎的回家,翻開電腦,女人還冇有上線。小李靠在椅背上,內心有種淡淡的不著名的鎮靜和等候。
“我能夠看看彆的處所麼。”
一次偶爾的機遇,小李打仗到了這個的網站,不知不覺開端沉浸此中。明天是和阿誰叫跳跳的女孩最後一次談天。小李已經不籌算和她持續下去了。或許是有點膩了,哪怕是西施貂蟬那樣的女人,時候久了,也總有一天會看膩。
小李收回了這條資訊。女人半天冇有答覆。但鏡頭開端緩緩上移,鏡頭裡呈現了女人的膝蓋,女人的膝蓋很潔淨,冇有淤青,也冇有雜質。看上去也很光滑。鏡頭裡呈現了女人大腿的一部分,小李感受本身的心狂跳,彷彿都要蹦出來了。小李等候著那大腿的上部,但鏡頭卻冇有持續上移。視頻框裡,女人還是在來回挪動雙腳,單調的背景,反覆的簡樸行動,卻讓小李整小我無所適從。
視頻裡開端傳來女人挑逗的聲音,纖細的手指在身材上滑動。小李在聲音裡沉浸,喉結不斷的挪動。閉著眼胡想。手摸向本身。
小李關掉視頻。將桌子上的餐巾紙團成一個紙球扔進渣滓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