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繆四明顯早有防備,趙家的人打過來,繆家正在拆米倉的人卻一刻未停,孫家和其他幾家本來就是被請過來看熱烈的,縣衙要查詢鐵礦,這幾家都有參與,要麼出人,要麼出銀子,明天繆家的人來告訴,把他們叫過來的時候,他們還覺得是鐵礦的事情有了端倪,冇想到卻來到趙家的米倉。
他們也曾經傳聞過趙家收陳米賣給酒坊的事,但是也隻是感覺趙家與民爭利,並冇有多想甚麼,也冇想到趙家竟然存了這麼多的米。
這還不算甚麼,趙家一貫是收陳米的,為何流出來的這些米不管是光彩還是形狀,不但不像陳米,反而更像新米呢?
趙子深已經急了,他看到繆四正對勁洋洋地批示人持續掀瓦片,而趙家的人此時都被綁在一邊,轉動不得,他那裡還顧得上這些,揮起拳頭便朝繆四臉上打去,繆家是將門,後輩都有習武,他這如地痞惡棍一樣的打法在繆四眼裡和婦人無二,隻用手肘擋了一下,便把趙子深弄了個大跟頭。
趙子善一怔,劉建?
到了現在,霍柔風內心已經明鏡普通,她似笑非笑地看著花三娘:“你們五爺想用榮王整治趙家,不對,趙家的背後是趙太後,以展家之勢還動不了趙太後,讓我想想,展家想要對於的是誰呢,或許是想折掉誰的臂膀?會是誰呢?榮王已經反了,那就是慶王了,花姐姐,我猜得對嗎?”
“你說的哪個劉建?”他不置信地問道。
說到這裡,他驀地間想起太陽光下的撲滅燒星。
而這些銀子,全都給了慶王。
趙老太爺的頭嗡嗡作響,慶王方纔送來的這封信,便是讓他再收一千擔米,連同米倉裡的那些,一起運往蕪湖米市,在蕪湖米市脫手。
趙子深滿頭大汗,他道:“當時他們炸了咱家的山頭,我氣得不成,隻想返來報信,哪想到他們另有這一手,再說繆三還在山上呢。”
趙子善氣得直頓腳,真如果在等暗號的人,自是會看到,也隻要你如許的蠢貨纔會冇有重視到罷了。
並且趙家的米倉極是埋冇,如果不是繆家的人帶著,他們乃至向來冇有來過這個處所。
“另有哪個劉建,當然就是趙老太爺從安徽帶返來的阿誰劉建啊,如何,趙大,你不賴帳?”繆四問道。
趙家的保護們見了,立即一轟而上,和繆家的人打了起來。
而這時的趙家,恰是一片人仰馬翻。
暮年慶王來過無錫,見過趙老太爺,但是身為皇子的他,壓根冇把這個趙家屬親放在眼裡。
有人已經大聲驚呼起來:“這麼多的米,如何有這麼多的米?”
“煙花,他放了煙花,但是那煙花在明白日也不顯眼,彆人怎會曉得?”
但是以花三孃的本領,莫非本身不能去杭州嗎?為何還要跟著她一起走?
如果不是親目睹到,他們打死也不敢信賴,趙家竟然還在這個處所藏了一座這麼大的米倉。
說完,繆四一揮手,又有十來個壯碩的男人衝過來,手拿鐵鏟,眼看就是想把青磚建起的米倉拆掉。
“快去,能帶多少人手就帶多少人手,不讓繆家動了分毫!”趙老太爺的五官扭曲起來,順手將手邊的水天一色的杯子砸到了地上。
這件事她想不明白,但是也不能再想了,她固然獵奇,可也不想淌渾水,便讓人叫上宋家兄弟,分開酒樓,重又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