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神采凝重,薑伯儒洋洋得意,這個小丫頭,不對,現在是小丫頭的娘了,總算是冇有頂撞。
霍柔風邊說,邊不懷美意地往展懷身上貼去,展懷嚇了一跳,趕緊說道:“小九,阿誰......我另有很多公事要措置,今晚不返來了,我去書房,你記得早點睡啊。”
展懷拍拍她,道:“不會,我娘做夢也想有個孫女,現在胡想成真,她歡暢還來不及,她如果嫌累早就回福建了,你看她現在有歸去的意義嗎?”
“我這輩子最榮幸的事就是在三月裡碰到你了,不選這個日子還能選哪個?”
展懷也有同感,他和霍柔風初為人父母,固然阿裳哭鬨起來,他們恨不得掩個耳朵逃得遠遠的,但是如果能讓阿裳平安然安,他們上刀山下火海也情願。
霍柔風握住展懷的手,用力搖了搖:“冇乾係啊,起碼阿裳不消女扮男裝,不消隱姓埋名,她姓展,她叫展顏,她身上同時流著展家和謝家的血,她能向天下人大聲說出本身的出身,你看,這就是我們能為她做到的事情。”
除了愛哭,阿裳另有一個弊端,就是一到夜裡便很精力,開初隻給阿裳籌辦了一名乳孃,無法之下,又托人找了一名,兩位乳孃在夜裡輪番抱著阿裳在屋裡轉圈圈。
那倒也是,鐘夫人不但冇有提過要回福建,常常和謝紅琳爭搶孫女時,還大有要一輩子留在這裡謹防死守之勢。
薑伯儒淺笑點頭。
陽春三月,恰是霍柔風挑的阿誰。
出了月子的霍柔風,身材規複得不錯,她本來就不是弱質纖纖,現在又圓潤了幾分,完整褪去了少女的青澀,而展懷自從霍柔風有身今後,便一向素著,他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霍柔風隻是貼在展懷身上,就讓他不能矜持了,霍柔風小日子還冇有來,展懷那裡還敢陪老婆睡覺啊。
展懷笑道:“但是我倒是感覺女扮男裝長大的女人更加敬愛一些,你說對吧?”
這也隻是傳說罷了,薑家祖上是否真能呼風喚雨,這已無從可考,但是薑家精通奇術,霍柔風是領教過的。
霍柔風歎了口氣,道:“若不是阿裳年紀太小,我倒想讓她和我娘一起,跟著母親去福建。”
“因為我和小展就是在三月裡熟諳的啊。”霍柔風笑嘻嘻地說道。
明天三月就要起兵,到了阿誰時候,普天之下,最讓霍柔風放心的處所就是福建了。
“冇事,先讓他們留在西北吧,待到阿裳長大一些,再讓她去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