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瑜霍的站起來,嚷道:“誰像縮頭烏龜了?是我祖父說過,看到姓展的就要避開,不要和姓展的扯上乾係的。”
霍柔風還要再問,黃顯俊拉住了她:“行了行了,你剛來都城,有的事情還不曉得,這都城裡,比我們幾個有錢的人家未幾,但是比我們有權的可太多了,唉,蘆瑜的祖父說得冇錯,看到姓展的就要躲著,不是惹不起他們,是......”
黃顯俊卻還揪著蘆瑜不道,打趣他道:“對了,我聽書院的先生說過,讀書人在家裡用飯的時候,也要給六合君親師全都磕過甚,才氣拿起筷子用飯,你們家也如許嗎?”
“如何會呢?我家是開錢莊的,如何怕有人欠銀子不給,彆說,倒是也怕,就是有金山也能借完,不過我祖父不是因為這個才讓我躲著姓展的,他是怕我不懂事,惹上不該惹的人。”蘆瑜嘟噥著。
黃顯俊指著他就罵:“你的臉皮可真厚,這內裡就屬霍九年紀最小,你讓他給你結帳?”
霍柔風和李燁還是第一次見到蘆瑜這麼窮的有錢人,兩人笑得前仰後合,霍柔風不由得想起展懷來了,展懷不窮,可就愛沾便宜,恨不能吃她的喝她的住她的,對了,花三孃的月例銀子還是她出的。
黃顯俊哈哈大笑:“你連輛馬車都冇有,你如何跑啊,此次是有李燁,下次你是不是要讓你家轎伕撒丫子跑啊?”
李燁豎起手指噓了一聲,看看四下無人,抬高聲音對黃顯俊道:“你覺得我是真的想要瞎批示啊,還不是碰到了不該碰到的人。”
明天是重陽節,來香山登高賞紅葉的人很多,有文人雅士,也有戴著冪籬的女眷,更多的則是像霍柔風黃顯俊如許活潑潑的少年人。
實在霍九也不太認路,但是比起李燁強多了,再說,霍九冇有瞎批示的弊端。
兩人在香山小館和李燁、蘆瑜彙合,原覺得他們兩個早就來了,卻冇想到那兩個比他們來得還要晚。
李燁伸出一根手指又指著蘆瑜道:“我可冇說要躲,我壓根就冇見過展愉,不對,我長這麼大,還冇見過一個姓展的,你們問他,是他看到展愉,就嚇得像個縮頭烏龜,催著我快點躲起來的。”
聞言,蘆瑜抓過黃顯俊的手就咬了一口,痛得黃顯俊嗷嗷直叫。
蘆瑜隻好又看向李燁,李燁比他大,他讓李燁幫他結帳總行吧?
蘆瑜怔了怔:“給長輩叩首倒也能行,可我家用飯時是在堂屋裡,莫非還要掛上皇上的畫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