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鬟隻道:“我模糊傳聞是去了雍州罷了,也不逼真。”
雲鬟目瞪口呆,道:“這報酬何如此,失心瘋了不成?”
小狗兒畢竟年紀小,說到這裡,便樂得眉開眼笑,手舞足蹈起來。
雲鬟不覺得然,林嬤嬤便道:“先前我在侯府的時候,有此老夫人做壽,這坤少奶奶也跟著他家的夫人去了一趟,為人真是極利落無能的,大家獎飾呢。”
黃誠見她連這個都曉得,更加敬佩,又道:“那賊仗著這密道不為人知,多麼肆意放肆,幸而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袁蜜斯所受的仇恨也畢竟得報了。”又笑道:“很多虧了你,不然的話,連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光是那袁家的二蜜斯,已經能生吃了我了。”
現在叫他驀地分開,又怎捨得?
震雷在獲得動靜之時,早清算伏貼,聞談笑道:“你不是日思夜想著要回京,如何本日成全你,你反而是這幅嘴臉?”
陳叔皺眉想了會子,他對謝家向來最是忠心,現在聽雲鬟的話,心下掂掇了會兒,便下定決計道:“倘若做的奧妙,倒是要我親身去一趟纔好。”
雲鬟謝過,便道:“大人這數日可好?”
阿澤忍不住推開他的手:“如是四爺的號令,如何隻留下巽風哥哥呢,可知巽風哥哥是最頂力得用的人,若四爺調派,天然要先調巽風哥哥,我是個冇用的……留在這裡豈不斷當?”
狗兒娘見了這很多東西,欣喜之餘,涕淚交零,推讓幾番後,隻欲留下粳米,那小廝說了幾次,纔好歹把燕窩也留下來,銀子卻千萬不敢要,隻說已經夠使的了。
陳叔見她如此果斷,天然無有二話。
一向到過了八月中旬,還並不見陳叔返來,林嬤嬤纔有些焦心起來,暗中道:“這老頭子去那裡瘋了?年高體弱的,收賬這些事,不拘叫哪幾個小子去就罷了,如何偏要本身親力親為的,這快一個月了都未曾回,叫人替他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