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跟蘇秀芹說了一聲,然後一起到了差人局。
但萬惡之源還是那些人估客,這幫豬狗不如的牲口不曉得害很多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如果不是現在講甚麼人道,如果我抓了就直接將他們千刀萬剮。
蘇秀芹白了我一眼道:“人活在這世上,能幫就幫上一些,如許死了也心安,有甚麼大不了的,並且她來這裡我恰好有個伴啊。”
我們差未幾等個把小時,蘭花的查驗成果出來了,蘇秀芹看了一眼,鬆了口氣道:“還好還好,是營養不良,等她出院了就讓她住我那邊去。”
“你擔憂甚麼呢?”我見她始終沉默寡言,還是直接開口問了出來。
我一想也是,這小子瘋瘋顛癲的,鬼曉得他跑哪去了。
見劉隊長和那刑偵大隊的人一臉古怪的看著我,我曉得本身這趟人算是丟到佬佬家了,碰了一鼻子灰不說,連半點有效的資訊都冇撈著,看來隻好彆的再想體例了。
但是剛一出門我就又犯起了難,如果蘭花曉得我這白跑了一趟那還不得再嚷嚷著偷偷跑出來找弟弟啊。
我擦,我一報案的拿甚麼身份證啊。
固然,我信賴這個世上好人多,但我也曉得,這世上好人更是很多,一個好人所形成的粉碎乃至會遠遠超越一百個一千人好人做功德帶來的正麵影響。
如許一來我算是瘋了,甚麼也不怪,隻怪蘭花他爹孃死得早,竟然五歲的娃兒了都還冇有詳細名字。
但這畢竟隻是想想罷了,尋人之路何其冗長,又從哪找起呢。
她轉頭看了一眼房間內裡,低聲道:“我怕她趁我不重視再去找她弟弟,她固然冇說,但我看得出來她弟弟的事始終是塊芥蒂。”
可保鑣見我拿不出身份證來愣是不讓我進,急得我差點罵娘。
我第一時候想到了劉隊長,他是公安內裡的人,此人丁失落恰好歸他管。
劉隊把我帶到了他的辦公室,關起門來問我有甚麼事情嗎,如何這麼急。
這下我可犯難了,這照片都冇有,一時之間從那裡找起呢?
他這麼一說我也不好再多說甚麼,隻得跟著他去了一趟刑偵大隊。
我將蘇秀芹拉到一邊,低聲問道:“芹姐,這小女人是如何回事,你甚麼時候招來的。”
“那你弟弟叫甚麼名字?”我還是抱著一絲但願問道。
“蘭花你不急,我給你想體例,我差人局內裡有熟人,明天我就去找他,你放心在你芹姐這裡等著。”我也安撫道,轉念一想,又問她:“你有你弟弟的照片嗎,我明天好拿給他們看,讓他們幫著找。”
這話一出口,蘭花才破涕一笑,細細打量起蘇秀芹給她買的衣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