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自謠(GL)_第8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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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一聲,衣服掉落,陸禾下認識的驚呼被渾渾噩噩堵在嗓子眼裡吼不出聲。又有幾根令人不安令人逐步想起屈辱回想的粗糙指頭貼到她的中單繫帶,如果這最後一層遮羞布遭人揭了去……

“嗬。”宜陽捂著臉,蹲了下來,挑眉嘲弄,“女扮男裝?”

“一記手板?”陸禾現在再不能揣著明白裝胡塗,她感覺好笑至極,“殿下將我擱置在驕陽底下暴曬,直至暈厥,不過是為了抨擊戔戔一記手板的懲罰?”

“戔戔一記手板?”宜陽眉毛挑得奇高,“我自打生下來,便冇人敢碰我!”

陸禾的麵色猶自帶著暑熱的潮紅,臉上或是汗水或是水漬布了一片,薄弱的中單將她的身姿襯得更加肥胖細弱。握著剪子的手幾不成見地顫栗輕顫,在白淨細緻的肌膚上點下一條拇指蓋是非的紅印。

一旁提心吊膽了一整天的池良俊苦著張臉勸戒道:“殿下……男女授受不親……”

陸禾想將手抽返來,無可何如地敗在了力大非常的宜陽手裡,還在用力的時候順勢將半截身子送至了宜陽懷裡,強行撐起之際,兩眼一黑,暈倒了。

池良俊悄悄拍了拍本身的臉頰,覺悟後繼而漲紅著臉貼著房門大喊:“殿下,您若要經驗,可彆撿著臉呐!這眼瞅著日落三竿了,陸大人頂著五個手指印走出府去,魯王手底下的禦史又要嘮嘮叨叨了!”

“殿下如果不解氣,臣可自行掌摑,直到殿下對勁。”陸禾說著當真又抬起手來,早已衰弱有力的手腕猛地被人拽住。

宜陽眨了眨眼睛,看著陸禾一刹時便腫脹了一指高的半張臉,內心愈發堵得慌。

喉間火辣辣地灼痛,像架起了熊熊燃燒的乾柴,吞吐環繞的火舌張牙舞爪地想從鼻息、嘴邊乃至耳朵鑽出。腦袋亦是如千百人敲擊鑿山般嗡嗡疼痛,四肢軟綿綿的使不上力量。但是陸禾清楚發覺獲得有甚麼東西摸摸索索地繞到本身的衣衿,三五下解了繫帶——另有水聲、熱氣氤氳環裹,腰間牛角質地的革帶竟自個兒滑落下來了?

“你——!”宜陽怒不成遏的舉起纖纖玉手,顫著雙肩死命咬牙才憤激地將手縮了歸去。

房間裡。

鬆堅固軟地推開毫無籌辦的兩個內侍,抱起散落在地的官服和革帶,強撐著使喚兩條並不矯捷的腿往外跑。

陸禾癱坐在地,緊緊貼著浴桶,雙手撿起地上殘破不齊的束胸裹帶勉強諱飾住胸前大片的白淨。

宜陽站在陸禾的麵前,睨了衰弱癱倒有力起家的陸禾一眼,問道:“如何回事?”

“砰——!”一隻琉璃盞砸碎在地。

“自行回府措置?”宜陽不明以是地反問了一句,斯須,出乎統統人料想地拽著陸禾的衣領往房裡拖。

她恨,自骨子裡頭恨極了這等恃強淩弱仗勢欺人的行動。

長久的沉寂後,陸禾抹了眼淚,抖擻起來,她感覺本身實在好笑,與宜陽說這些話何為?

“何敏才抱病俄然,臨時交了差事與臣,並未申明內裡有殿下的功課。但是,罪在臣下,若不是草率粗心,也不會順手拋棄那張白紙,事已至此,臣無話可說也無顏辯白,請殿下懲罰解氣。”陸禾抿唇,雙手撐地,雙膝跪著,作了實足的請罪誠意。

“殿下……您曲解了……”陸禾兩手摳著木質的桶緣以期減緩背後的疼痛,仍然強自淺笑,唯有額間不竭沁出的精密汗珠出售了她不容悲觀的狀況,“臣……偶然成為彆人攻訐於你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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