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一旁的趙平生道,“三少爺不是餓了,等喝完這些就能用午膳了。”
“三少爺初度開弓,隻開一半就好,剩下的來日方長。”
“趙伯,不,趙徒弟,我們是不是應搶先從八力的弓箭一點點試過來?這上來就用十二力的,會不會有些……”
餘逐流接過那茶壺翻開蓋子朝裡看去,清澈透底,這真的就是一壺水?
燕回捧著心口一臉悲傷的看向餘墨,“墨兒,三兒說的話真是傷透了為母的心。”
餘逐流越想憤恚,腳下也不由得慢了下來。
“膈~”
餘逐流磨牙霍霍,最後也隻從牙縫裡擠出了三個字。
“你這毒婦!”
“這倒也不是不可,”趙平生道,“夫人說過的,如果想要完不成績用飯,那這下午的練習就要翻倍。”
可院中的石桌上,除了一個水壺,空空如也。
餘逐流固然天賦絕佳,可他畢竟才十五,又是初度練習,如果一不謹慎重視就會輕易傷了根柢。
“這女人又搞甚麼花樣?”想到那些後宅陰私,這燕回該不會是在這壺裡下了甚麼毒藥吧。
“整日裡都夫人說,夫人說的,也不知那女人有甚麼好,讓你們一個個的都捧著她。”
“爺的飯哪!”餘逐流瞪著眼睛看向一旁的劍一。
它奶奶的,丟人就丟人好了!
燕回笑魘如花的轉過甚去,“三兒那麼恭敬你,又如何捨得你受罰,你說是不是,逐流?”
餘逐流本覺得那弓弦難拉的緊,誰知那弓弦拉到一半時,除了手指被弓弦勒住有些不舒暢,其他的統統都還好。
劍一看著統統寫在臉上的自家少爺,禁不住一笑,“三少爺如果不放心,劍一這裡另有銀針,您要不要嚐嚐?”
趙平生道:“末將之前跟著將軍交戰南北,廚子軍偶然會在交戰當中喪失了鹽,吃了冇有鹽的飯菜,我們兵戈會冇有力量,您說這鹽重不首要,好不好?”
“阿誰毒婦!”
他正想一鼓作氣將整張弓拉開,卻見趙平生禁止了他。
在趙平生的幫忙下,餘逐流擺好了開弓的架式,他一手擎著弓身,另一隻手按在堅固的弓弦上。
餘逐流一聽,立馬巴巴的看向趙平生,“趙徒弟,這都晌午了,咱還是吃過飯再持續吧。”
餘逐流卻不管他,他握著那弓箭對勁的看向燕回,白胖的下巴的確快抬到天上去了。
這個女人,這個該死的女人!
“好了,好了!”餘逐流揮手打斷了劍一的回話,他現在一聽到“夫人”這兩個字就感覺頭疼。
就現在如許已經是慘無人道,下午翻倍?這還要不要人活了!
燕回卻也回以一笑,“看來三兒確切不錯,那不如從本日起,每日裡再加跳繩一千如何。”
餘逐流忍不住打了一個水膈,這茶壺看著不大,裝的水倒是很多,一通灌下來還挺舒爽。
被趙平生這一提,餘逐流更覺腹中饑腸轆轆,算了,不就是一壺水,正巧他也渴了。
劍一摸摸下巴,本來夫人在那水裡放的是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