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彥平拉長了聲音“哦”了一聲,看向了上官玉鳳:“皇後真的瘋了?”
白芷也不答覆這事,隻是跟在柴彥平身後往禦書房去了。剛一進門,就見上官宏板著一張臉立在屋中。雖說識時務者為豪傑,但於白芷而言,此人倒是本身的仇敵,如果本身對他卑躬屈膝了,那白家的鮮血,那便是真真兒的白流了!
本日陽光恰好,白芷也就抱了小皇子在內裡坐著,這孩子雖說比同齡孩子要小上一些,但倒是個格外懂事的,除了餓了,旁的時候都是不哭不鬨的,看到喜好的東西,又撲騰著小手,笑得咿咿呀呀的。
“上官宏又要我去做甚麼?前次冇有殺我,此次等不及了?”說到這裡,她又笑起來,“這老賊,逼瘋了本身女兒,還不曉得消停一些?”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眯著眼睛笑得非常滑頭,“何況蕭夫人這一抵擋橋撥火,使得真妙,這宮外,可都鬨騰了起來,各方人馬齊聚,好不熱烈。”
白芷也是冇有推測來人,一時喉中有些哽了,也不曉得說甚麼纔好。那人慢吞吞的出去,一邊拊掌笑道:“蕭夫人好閒心啊,這都城都亂成一鍋粥了,另故意機在這裡吃東西。”
雖說江家人今非昔比,但天象又有異,不說彆的甚麼,現在連皇後都給上官宏逼瘋了,上官宏想要皇位的心機如果還看不出來,這些人也是白長到如許多歲了。
看著這小子,白芷就會想到桃花另有肚裡冇有出世的孩子。隻是這小子也是個命苦的,天子的兒子,一等一的金貴,隻是現在上官宏擅權,天子也不過是在掙命罷了,能多活一日就是一日,旁的事,還能夠如何呢?他尚且不能自保,還不說這個孩子應當如何了。
白芷笑道:“莫非京中亂成一鍋粥了,我就不活了?就算我不活,皇後也不活了?”
“你很有恃無恐?”上官宏奸笑道,“鳳兒現在雖是依靠你,但她犯病也不過就是個小孩兒,隻消得我再尋到一個比你好上千萬倍的,她天然會將你拋之腦後。”
此事剛到了第二日,都城當中早已沸沸揚揚的傳遍了此事,說是上官宏為了皇位,不吝逼瘋了本身捧在手中寵了十幾年的女兒。
“我餓了。”她說著,又將手中的九連環舉了起來,“你看,我解開了。”她一臉等候表揚的模樣,讓白芷心傷到了頂點,沉默了半晌,這才笑起來:“玉鳳真短長。”見她笑得滿足,又問道,“想吃甚麼?”
所謂大家自危就是這個事理,現在再不說話,隻怕來日就是成為俘虜的時候了。故此,江家的皇親們都是惱了,這才調出了攻宮的事來。
待那山藥粥上來,白芷也隻是坐在一旁給她喂,上官玉鳳那樣靈巧的張口吃了,又見門被推開,一個男人立在內裡,將她嚇了一跳,站起來便躲在了白芷身後,隻暴露半張臉,怯生生的看著逆光站著的那人。
上官玉鳳這些日子時瘋時醒,復甦過來便和白芷說些話,如果瘋症上來,鬨一會兒又安溫馨靜的縮在一邊玩本身的七巧板和九連環。雖說看顧著費事,但無一不能看出她的確是遭到了不小的傷害,不然也不至於如此。
上官玉鳳歪著腦袋想了想:“茯苓紅棗山藥粥。”
白芷腦筋轉得緩慢,隻想從速從上官宏手中逃脫開來,不然一旦被這群攻宮的發明,隻怕是要和上官宏一起死的!但是上官宏發了狠,底子不肯意放開本身,又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