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府上能依仗大爺?”另一個婆子笑道,“夫人甚麼不是順了大爺的意?隻不過誰肯將到嘴的肥肉吐出去?我可不信。”又一把奪過錦囊翻開,笑得直不起腰,“我當甚麼東西呢,本來就是一朵花一封信?”讀了信後,更是笑得短長了,“合著是冇有見過這花,送一朵給蜜斯妹看看?還說大爺是個如何樣風騷謫仙的人物,本來也喜好如許粗鄙的女子。”
“阿芷醋了不成?”蕭逸微微展開摺扇,臉也被遮去了幾分,暗淡投在他臉上,給他鍍上了幾分陰沉,“至於這事麼……我也有好久不見表妹了,影象中是個刁蠻性子。表姑父去得早,表姑膝下唯有一女,天然千嬌萬寵,不免金貴些。況我這陳腐性子,誰又肯留在我身邊?”見白芷莫名其妙昂首,又笑彎了眼,“倒是阿芷肯留著。”
“隻是不知說甚麼纔好。”白芷囁嚅道,對上蕭逸的眸子,更不知如何說下去了。蕭逸緩緩搖著摺扇,表示白芷坐到身邊來,又將桌上的冰碗推到她麵前:“如許熱的天,四周走動也熱得慌。吃了冰碗消消暑,免得過了熱氣,病了可不好。”
不叫人翻開,豈不是就是奉上來讓人翻開的?
見她吃得苦澀,蕭逸又揚起笑容來:“還說你為何不用飯,本來是等著點心。”又緩緩道,“今後多吃些纔是,瘦成如許,莫非我虐待你了甚麼?”
正說著,婆子身後又走出來一個,也是睡眼惺忪的模樣:“你在和誰說話?”見是白芷,臉上堆出笑容來,“本來是大爺身邊的芷女人。”
“去那裡?”白芷有些獵奇,又認識到本身說錯了話,“去門房做甚麼?”
蕭逸也不惱,收了帕子,笑道:“也好,如果感染了你的唇脂,倒是如何都說不清了。”白芷臉上一紅,擦了嘴後,蕭逸又道:“我夙來不喜喧鬨,隻是過幾日表姑和表妹要來,你也少不得要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