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沁荷走了,沈昭方纔感喟:“這mm真是被我寵壞了,叫阿傑看了笑話。她從不愛甚麼花啊玉啊的,就喜好舞刀弄槍。”
沈昭笑道:“你在這裡等了多久了?你家將軍差你在此,我等遲遲不到,倒是讓你久等了。”
行了未幾時,便見麵前呈現了一座府邸,那府邸雖不算大,但必定也是不小的。上書“夏侯府”三字,門前兩座石獅更是氣勢澎湃。白芷坐在馬車中,打起了簾子,朝外張望了一眼,從正門進了府邸。
“你信不過?”她摸索問,見她神采苦楚,也是明白了,“你家中遭此橫禍,你又如何肯信那些人呢?換做是我,我也不肯信賴的……”又擦去臉上的淚痕,“罷了罷了,反麵你說了。本日怕是有拂塵宴呢,一會子我們也去可好?”
見蕭逸對她非常冷酷,白芷不動聲色的立在蕭逸身邊不說話。又聞聲內裡一陣騷動,便有人宏亮的聲音:“既然是接到侯爺了,為何不先稟報?”
夏侯傑神采頓時一僵,笑道:“沈女人還是莫要去的好,在校場的都和我普通是粗人,如果嚇到你未免不好了。”
“哥哥,人各有誌,你廣遊天下,交友了天下有誌有識之人,這麼些日子,我隨你在內裡風餐露宿,可連甚麼也冇有說。”她說著,挑著眉看著沈昭,“本日我不過見了我喜好的東西,又怎的成我混鬨了?我如果個男兒,我必定早就參軍去了,那裡還能讓哥哥來管我?”又軟了語氣,“夏侯將軍肯不肯承諾我一回?”
“侯爺這是那裡的話,能在此等侯爺,也是小的福分呢。”那小廝笑得非常得體,既是恭維了人,也不讓人感覺奉承,“如果侯爺冇有要事在雲州城中做,便先行隨小的去吧,將軍已然恭候多時了。”
白芷點頭,隻坐在了少女身邊,勉強笑道:“施夷,你我好久不見了。”
府邸足足三進,換了人推行的車送進正堂,纔有管家打扮的人來見禮:“諸位,實在對不住,將軍現在去校場練兵去了,比及一會子便返來,還請侯爺和蕭公子多等等。”
又在山麓間行進了將近兩天,眼看四周的山巒愈發的平了,官道也是垂垂變寬,世人也都明白,雲州已然要到了。
白芷喉中也像是哽了一塊巨石,費了好大勁才忍住,細細拭去她臉上的淚:“不哭,我們不哭了。我們冇有錯,我們纔是被害的人。既然這個公道,冇人肯為我們討返來,那我們就去本身討返來!”
白芷也是傷懷,抿著唇不曉得說甚麼纔好。蕭逸見她如此,隻柔聲問:“她是你姨表姐妹?”白芷黯然點頭,冒死吸了幾口氣,按捺住想哭的打動,強咧開笑,上前拉住對方,“我們可不準哭,好端端的,可不要哭。”
“我這輩子不平幾人,現在我服的,不過三人爾。”沈沁荷喝了一口茶,笑道,“我一服哥哥謙恭有禮禮賢下士;二服夏侯將軍勇猛善戰果斷勇毅;三麼……”她說到這裡,看了一眼蕭逸,臉頰上暈出一絲酡紅,“三服蕭逸善機謀經心術。”
“粗人怎了?”沈沁荷老邁不在乎,“我也是個粗人,上返來雲州,也未能縱情,現在我可要好好兒看看這營中的氛圍。”
“夏侯兄,好久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