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河卒_第二十五章 螳螂捕蟬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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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伯玉環顧一週:“如何少了一人?”

如果道門不作出充足震懾民氣的反應,那麼明天靈山巫教偷襲一艘飛舟,明日其他隱蔽結社再偷襲一艘飛舟,道門無寧日矣。當年知命教偷襲了化生堂的作坊,道門讓知命教支出了銷聲匿跡近十年的龐大代價。

當然,隱蔽結社老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隻要不將其斬草除根,總能捲土重來。

鐘伯玉的目光也被“玄玉”吸引,謹慎翼翼地扣問道:“這……是甚麼?為甚麼我手持此物就能節製‘大阿修羅’?”

垂釣之人也不著惱,順手扯掉魚鉤上的水草,持續甩杆,隨口問道:“東西拿返來了?”

對於鐘伯玉而言,如果說進入八部眾是本身人生的第一個轉折,那麼進入白玉堂就是本身人生的第二個轉折。

鐘伯玉快步朝垂釣之人走去,垂釣之人剛好收杆,並非故弄玄虛的直鉤,而是非常儉樸的彎鉤,上麵掛著魚餌,可惜隻是釣起了一把水草。

當身後傳來震耳欲聾的龐大雷鳴時,正在疾走的齊玄素轉頭望去,隻見一道“紫線”接天連地,大半個天幕都被染成了濃烈的紫色。

滿盈的陰氣被掃蕩一空,“大阿修羅”隻剩下半個殘破不全的身子,如同焦炭。

並且此次也算是收成頗豐,一顆“血丹”,少說代價幾千承平錢,對於全數身家加起來也就幾千承平錢的齊玄夙來講,已經充足了。獨一的遺憾是冇能弄清楚白玉堂的題目,白玉堂與八部眾、“堆棧”、清平會是甚麼乾係,七娘和“山鬼謠”又與白玉堂是如何的乾係,不過在現在這類環境下,齊玄素已經有力清查下去。

“罷了,不管了,立即撤退。”鐘伯玉叮嚀道。

鐘伯玉率先走入“陰陽門”當中,如同穿過一道無形邊界,泛動起層層水紋波紋,轉眼即逝。

黃雀現身以後,不管是蟬,還是螳螂,都已無幸理。至於他本身,千萬不能呈現在道門之人的麵前,最起碼不能以齊玄素的邊幅呈現在道門之人麵前。死了的齊玄素是傑出優良的道門弟子,活著的齊玄素則是經不起考慮的來源可疑之人。

就在飛舟開端凝集雷珠地時候,站在“大阿修羅”肩頭上地身影便已經化作一道火光遁去。固然道門地戰船冇法媲美的道門的頂端戰力,但也不是隨便甚麼人就能正麵硬抗戰船的煌烈一擊。

此時已經有幾人等在此地,都是白玉堂成員。這些白玉堂成員早有防備,身上帶著能夠躲避陰氣的符籙,在他們四周構成淡淡的光暈,彷彿透明的雞蛋殼普通,使他們並未被先前“大阿修羅”出世的可駭威勢涉及,並且收成頗豐,此中幾人的身上還沾著點點血跡,想來是有些被“堆棧”雇傭來清理活屍之人死在了他們的手中。

“朝廷隻是例行公事,不必過分在乎。”垂釣之人把玩著這塊“玄玉”。

鐘伯玉,曾經是一名淺顯的道門弟子,厥後在機遇偶合之下,插手了八部眾。在道門中鬱鬱不得誌的鐘伯玉插手八部眾以後,反而能夠大展拳腳,因為其才氣出眾,得以進入白玉堂中。

進入白玉堂以後,他才真正有了出人頭地的能夠,而不是像之前那樣,做一個寂寂無聞的七品羽士,就這麼渾渾噩噩地度過平生。

……

一個身影端坐在船埠上,頭戴鬥笠,手持魚竿,正在垂釣。

一時候,不見六合,唯有煌煌嚴肅地無邊紫光,完整淹冇了“大阿修羅”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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