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玄素有些摸不透秦無病的實在設法,挑選沉默不語。
秦無病臉上的統統神采都消逝不見,隻剩下沉默。
在齊玄素去了二樓以後,秦無病的侍從走了出去,說是侍從卻也是參將的品級,不過並不領兵,而是充當讚畫。
齊玄素再次向秦無病施禮,然後退出簽押房,從大堂的樓梯往二樓行去。
“當初大將軍通過一名金帳那顏曉得了金帳雄師的意向,從而大敗金帳雄師,斬敵數千,那麼你說隱蔽結社會不會也通過某種路子曉得了天罡堂的意向?並且那些隱蔽結社的妖人不是任人拿捏的泥人,表裡夾攻之下,一定不能讓天罡堂大敗。”
“一場大敗以後,總要有人賣力的,再說了,又不是廢黜參知真人的名號,隻是換一小我來做掌堂真人罷了。”
秦無病點了點頭:“本來是如許。按照道門那邊給出的說法, 這裡的確有八部眾的活動陳跡,恰好一併剿除。”
參將神采凝重:“他們不但願此次剿除隱蔽結社的行動勝利?”
“你是道門之人?”秦無病挑了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