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玄素道：“就是隨便問問，做到心中稀有，免得被令堂看出馬腳。”

齊玄素似笑非笑道：“‘知書’是指看青萍書局地話本？‘溫婉’是指舞刀弄棒？‘賢淑’是指半夜出去喝酒？”

張月鹿眼神閃動了一下，漸漸說道：“那是李天貞自找的，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們熟諳這麼久，我可曾打過你？”

“你問這個做甚麼？”張月鹿立即警悟地望向齊玄素。

齊玄素笑道：“我還當你承諾了呢。”

如此一來，大大闡揚女子的感化，束縛出更多人力，使得大玄勝利裁軍，也為今後道門改製奠定了根本。

齊玄素坐在張月鹿的劈麵，隻能看到她的側臉。

正因如此，齊玄素纔會有如此一說，

當真提及來，道門和大玄朝廷能夠克服儒門和大魏朝廷，也與此有關。

“你想多了。”張月鹿望著船外河水，“我都說了，我們是小宗，而大真人府是大宗的住處。就拿朝廷來講，哪個宗室能住在皇宮裡？”

隻是這類事情不能以政令強行鞭策，而要以利引誘，大玄先從紡織作坊動手，許以銀錢，雇傭女工，同時兼顧禮教民風，讓女工與男工分開，這類環境下必定會有女子按捺不住，出來做工補助家用，如此因勢利導，構成民風，再通過從眾之心態緩緩鞭策，那就是水到渠成。

渡船悠悠而行，除了船老邁以外，隻要齊玄素和張月鹿兩人。

“算是……吧？”張月鹿眨了眨眼，“這不但僅取決於我，也取決於你，我可不喜好一廂甘心。”

張月鹿坐在船頭位置，單手撐著身材，扭頭望著船外濤濤河水。

不過當時的道門仍舊是男人占有主導，再加上道門並非獨立存在於人間，仍舊與俗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以是還是引發了不小的反對之聲。因而玄聖取巧，不稱“伉儷”，而是改稱“道侶”，在籍羽士結婚，都是結為道侶而非結成伉儷，並且隻能有一個道侶，直接打消了妾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