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堂哥唄。”火苗兒輕描淡寫地說。

她伸出纖纖玉指，指了指空中：“蟲子，都是會打洞的。”

“什，甚麼？”黃大東不知所措地說，“我聽不大懂……是說驅鬼嗎？”

“扯淡！”黃大東終究憋不住了，恨不得上來給他一記耳光，“我和差人局也合起來騙你是不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還不滾回房間裡去！”

火苗兒做出深思狀，但實際上是在聽著耳機裡蕭晚晴的指令，一分鐘以後，她遺憾地搖了點頭：“對不起，黃先生，我冇有阿誰才氣。”

黃大東神采漸漸發白，抬高聲音說：“她……有幾次我半夜裡醒來，總感覺她冇有呼吸了……但是第二天早上，她又活生生地起床，跟我說話，對我笑，就跟正凡人一樣。”

“不不不！毫不是幻覺！”黃大東衝動地說，“我越想越不對勁，她是不是冇有死，不，不是死了，是回到天上去，回到她來時候的處所去了？”

“那她就該死了是嗎？”火苗兒輕聲地問。

他喃喃地說著，俄然又從速解釋道：“厥後我有錢了，公司也走上正軌了，就不消我親身出馬勘察了，更不消她再跟著我田野馳驅勞累，我開端做貿易買賣，那幾個前期投入的礦都非常豐富，夠我公司吃二三十年都冇題目的。”

火苗兒側頭微微一笑：“黃先生，她確切返來了吧？”

“用的保養品不錯吧？”火苗兒不覺得然地說，“你們有錢人，頓頓燕窩，拿精華敷臉的，難怪呢。”

她做出要走的模樣，黃虎子瞪著眼攔住：“哎！你如何也不說清楚就走啊！到底如何回事啊？”

火苗兒靠回了椅背，做出專注的模樣：“那你說吧，你太太如何不是人了？”

火苗兒勉強地描補著：“幻覺吧？”

黃虎子被他的氣勢所攝，唯唯諾諾地走了，黃大東搓了搓臉，怠倦地說：“蜜斯，便利伶仃聊一會兒嗎？”

“黃先生。”火苗兒沉著地指出，“您說的這些，並不能對警方說吧。”

“不不不，我說的是真的。”黃大東彷彿被震驚了甚麼，一股腦兒地說道，“這些話我向來冇敢跟人提及過，但是明天看到了蜜斯你，俄然就感到了一陣佛光普照，感覺你必然是來挽救我的，我不得不把深藏多年的奧妙奉告你。”

黃大東還冇做出反應，她就搶先說道：“我的才氣恰好相反，是把不屬於這個天下的東西，都趕回它們應當去的處所。”

黃大東下認識地躲讓開了她的視野，隨即臉上現出一絲認命的沉默，緩緩地點了點頭。

火苗兒睜大眼睛，坐直了身材，義正言辭地說：“黃先生，固然你太太歸天了，但是你也不好如許說噠！”

坐在麪包車裡監聽的蕭晚晴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黃大東警悟地苦笑了一下：“這是甚麼話，當然不是……我有錢了，日子好過了，但是很多奇特的事就產生了，她很有地盤認識，家裡絕對不準有外人，貓狗寵物都不可……我好說歹說才壓服了她用鐘點工，一禮拜來兩次，至於我父母說要一起住，那更是不答應，她說了，絕對不會答應有外人和她住在一個屋簷下。”

“我曉得你。”這句話倒是讓火苗兒吃了一驚。

他俄然嚴峻地對火苗兒說：“她不是人！她是天上的仙女，隻是下凡來跟我做個伉儷，了斷塵緣以後就要回到天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