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他給項小龍打電話，說現剛從機場出來，不如現在就找個處所見麵。項小龍讓他開車到城南郊野的一個農莊，說那兒野味不錯。

說話間菜上來了，有炒鹿肉、燉鹿蹄、涼拌鹿肝、紅燒鹿腩，最後上來一玻璃缸虎魄色的酒。項小龍給林皓倒了一杯，說：“嚐嚐！”林皓抿了一口，說：“不錯！勁兒挺大！”項小龍說：“這是把剛鋸下來的鹿茸和鹿鞭用機器快速焙乾，然後打成粉放在六十度的高粱酒裡製成的，也是大補的。”林皓皺眉說：“被你這麼一說我又喝不下了，老是離不開褲襠裡那玩意兒。”

秦莫莫是週六下午的飛機，說是跟一幫同窗去ZJ大峽穀玩漂流。林皓開車把她送到機場後，看看時候還早，記得今晚跟項小龍有約，就開車先走了。實在他是怕見到秦莫莫的同窗。

林皓愣住筷子：“你是說掛靠？”

過了好一會兒，項小龍捂著肚子走了返來，躺在椅子上喘著粗氣，連說：“你太噁心了！可惜了那兩碗好東西，全都吐出來了！”林皓說：“一條命宰了就算了，吃人家的肉還要喝人家的血，你不感覺太殘暴了嗎？”

項小龍說：“對！掛靠！我們能夠用他的資質去投標，如果中標，不過給他幾個點的辦理費罷了，當然，前提是要跟他簽一份和談書。”他睜大了眼睛，“我有本身的加工廠，又有項目辦理經曆，戔戔辦理費才幾個錢？剩下的利潤滿是我們的。三四個億的項目做下來，利潤會有多少？你把鞋脫了掰腳指頭算！”

說著話辦事員端著兩隻白碗出去了，等放到麵前一看，每個盛了大半碗血。

項小龍喝了兩杯酒，滿臉通紅，說：“如何樣？從天國到天國的感受好嗎？”林皓說：“彷彿隔世！”項小龍笑笑：“不顛末這一場，你體味不到權力的好處。”林皓說：“可惜了老周了，他這回是從天國一下子顛仆天國了。”項小龍說：“你不幸他？當初有誰不幸你了嗎？”林皓說：“畢竟他是我徒弟，帶了我十幾年。”

牆上的掛鐘敲了八下，房間裡的喘氣聲也垂垂停歇了下來。賈書梅站起來，邊穿上內褲邊說：“你比之前長本領了！到底是當了官有了自傲，這方麵也進步了很多。”

林皓盯著他看了會兒，說：“你他媽不會是任耀東派來的說客吧？”項小龍憤恚地說：“我他媽呸你一臉狗屎！我要真是他派來的讓我今晚不停止了吧！我是怕你被仇恨衝昏了腦筋，白白錯過這個大好的機遇。”

林皓想了想，說：“不可，要我去跟他坐下來談我做不到！”項小龍急得拍著大腿說：“誰叫你去談了，你隻要點個頭，剩下的事我來辦，整件事重新到尾不消你出麵。”

賈書梅摟著他的脖子，一邊吻他一邊解他的皮帶，說：“你就不想我嗎？莫非這些日子你就向來冇想起過我嗎？”林皓一隻手去抓她的手，說：“你起開！你他媽的少跟我來這套，你......你......你竟然用嘴！”

賈書梅站起來緩慢的脫衣服，說：“我曉得我欠你的，你說過我這輩子都欠你的，我現在就了償給你！”眨眼一個白花花的身子呈現在他麵前，他張嘴剛想說甚麼，賈書梅不等他開口就撲了上來，諳練地摸索到關頭部位，身子一沉開端高低癲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