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試衣鏡前,給占了酒精的藥棉往傷口上一按。
“不,是……”
我被她弄的都健忘頭上另有傷,底子不顧上帶血的襯衣,一個箭步奪門而逃,我衝進一樓寢室,把門反鎖。
“是不是小時候在家務農,練出這麼好的胸肌?”
唐欣小臉一陣驚駭,下得慘白,我固然不喜好她,不過她畢竟是我小姨子,並且恐怕在這守一宿。
咯咯咯……
她的手持續向下滑,向下滑,劃過我堅固的胸膛,劃過六塊腹肌,還在一向向下流走。
嗚嗚嗚……
我再次漸漸躺下,不能再讓唐欣影響我。
不會吧?
我又蘸很多酒精,就是想給本身來點狠的,讓傷口完整消毒。
不過還能聽到聲音,我就蒙上大被,心想就算捂死,也不讓她煩死。
我將疊好的紗布按在頭上,想好好的睡一覺,卻冇成想唐欣在門口嗲聲嗲氣。
我見她底子不是給我包紮傷口,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騷妖精,天然不會給她好神采。
唐欣聽到我的話,一點冇泄氣,跟我妖裡妖叨,“大姐夫,你如果不讓欣兒給你包紮傷口,欣兒一輩子都會慚愧。”
“大姐夫,快給欣兒開門,欣兒要服侍你,要給你包紮傷口。”
臥槽。
臥槽。
“唐欣,你究竟要乾甚麼?”
她聽到我說這話,彷彿纔想起來乾甚麼,給我不美意義的笑容,“大姐夫,你彆怪我啊,實在是你的臂膀太堅固,好有男人味,才把我健忘過來乾甚麼。”
我一邊說著話,一邊將拖鞋甩飛,身子向後一仰,但是我的頭,剛一沾到床榻,就彷彿觸電普通,又給我疼得坐起來。
唐欣給我滿臉歉意,“大姐夫,真是不美意義,真是不美意義,欣兒這就幫你洗濯傷口,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欣兒惹得禍,欣兒如果不幫你做點甚麼,欣兒的知己都過意不去。”
我隻好重新揪了兩塊酒精棉,堵在耳朵上,我想如許會好點,最起碼不至於那麼煩。
咯咯……
“大姐夫,還真有你的,竟然是個處男,這麼說,你和我姐隻是假結婚,底子冇圓房?”
唐欣見我這模樣,不由得咯咯亂笑,“大姐夫,不會吧,你彆奉告我,你還是處男?”
我說唐欣,你從速出去,彆影響我在這洗濯傷口。
他在我那抓了一把以後,便已經笑得花枝亂顫,“大姐夫,你現在捂那塊有甚麼用,欣兒已經曉得你是處子,就算你用布把它包起來,本蜜斯也要把它吃了。”
我被她的行動完整僵住,錯愕的看著她,不知如何是好。
唐欣笑罷,明麗的雙瞳一眯,全部臉都彰顯著妖勁,“大姐夫,冇想到你文質彬彬,從高中到大學一向都是學霸,竟然有這麼堅固的胸膛?”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