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柯凝心倉猝抓緊她的衣服，情急道：“袁蜜斯你彆急著死，我也不會替你報仇的，要報就你本身報……。”

而禦景公寓的露台上，不管柯凝心如何解釋，袁憐就是不肯聽她的，一向嚷嚷著不會讓她好過。

沉吟了幾秒，她改撥了伊慕斯琛的號碼。

掛上電話後，元夢書再次撥打柯凝心的號碼，卻仍然是通話中。

袁憐手臂一揮指住露台內裡的方向：“除非你從這裡跳下去我就奉告你。”

“法律……。”袁憐絕望地笑了：“歸正我已經逃不過你帶給我的監獄之災了，我還怕甚麼？歸正大夫說我我這輩子都不能有身了，我活著另有甚麼意義？我不在乎。”

柯凝心感受手臂快被扯斷了，疼得她眼淚直冒，但她還是艱钜地說道：“袁憐，如果你就這麼死了，便宜的是蘇憶彤阿誰女人，你明白嗎？”

袁憐尖叫一聲，全部身材立即懸空。

“人呢？”從一樓急跑上來的伊慕斯一樣晚了一步，他乃至連往下下的勇氣都冇有，隻站在人群火線呆呆地問出一句。

“我真不曉得你在說甚麼，我甚麼時候幫著慕斯和柯凝心一起瞞你了？我前個禮拜才找柯凝心聊過，她說她對慕斯完整斷唸了……。”

伊慕斯身材一僵，心臟卻如被扯破般疼。

她尖叫了一下，隨即卻笑了，笑著對柯凝心道：“柯凝心，有你陪著，我死也能瞑目了，倒是你，現在必然很難受吧？你頓時就要跟你的寶貝兒子永訣了。”

半晌，他才顫著聲音吐出一句：“柯凝心，你最好不要死。”隨即彷彿瘋了般，回身緩慢地往樓下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