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伊慕斯籌算將她再次吃乾抹淨的時候,門口俄然傳來恒恒的聲音:“媽咪,你睡醒了嗎?你在跟誰說話啊?”
“你裝甚麼醉?”伊慕斯笑眯眯道:“以你的酒量五罐啤酒都醉不倒,昨晚一共才喝了一罐吧?”
“你到底有冇有在聽我說話?”柯凝心不放心道。
好不輕易才從伊慕斯的懷裡擺脫出來,柯凝心走出客房,將恒恒抱回主寢室,來由是幫他換件衣服。
“一次都冇有?”
柯凝心本能地想要掙紮,卻被他壓得更緊。
她本能地一怔,環顧一眼四周,昨晚的統統刹時湧上心頭。昨晚的統統究竟是如何回事?是夢嗎?但願是的。
他說著一把吻住她的唇,身材覆上她的。
冇錯啊,昨晚確切是她先給了他一巴掌然後緊緊地抱住他的,真丟人。看著他臉上還是模糊可見的手指印,她心下有些心疼,又有些幸災樂禍。
“放心吧,他不會出去的。”伊慕斯意亂神迷地咕噥了一句,還是吻著她的身材。
“好,你醉了,我冇醉,是我先招惹的你。”伊慕斯笑著吻了吻他的脖子:“我昨晚喝太多了,現在都還在醉著……。”
“謹慎點,敬愛的。”或人在她耳邊暖昧地吹氣。
“是麼?跟你太太比起來呢?”柯凝心睨著他假笑。
“太好了!”恒恒喝彩了一句。
“如何會,伊叔叔不是承諾過恒恒麼,永久都不會分開恒恒跟媽咪的。”伊慕斯將他抱了下來,在他臉上親了親。
柯凝心怒了,但伊慕斯有多無恥她不是不曉得。
“好。”
“我也喝醉了。”伊慕斯一臉無辜。
“昨晚那是因為冇醉死,我還本身開車返來的呢。”伊慕斯笑得更含混了:“本來昨晚的事你都記得啊?”
或許是走得太急,她一個冇穩住,身材緩慢地往床下栽去。
柯凝心向來冇有睡得這麼和緩舒暢過,屬於冷血植物的她,常日裡一覺醒來腳都還是冷的,隻要明天……。
恒恒使儘地點著頭,眼睛刹時紅透:“恒恒還覺得伊叔叔再也不會返來了。”
“唔。”伊慕斯點頭。
“昨晚你但是很喜好我這雙手的。”伊慕斯手掌一停,卻還是覆在她的飽滿上,笑得一臉含混:“當初你當衆宣佈本身是E的時候,我還在想你此人提及謊來如何臉不紅心不跳的,明天賦發明,果然比之前飽滿了很多。”
柯凝心說不過他,倒吸了口氣,瞪著他:“你的手,再不挪開我把它剁了。”
恒恒走後,柯凝心一把翻開被子,盯著伊慕斯威脅道:“不能讓恒恒曉得我們昨早晨是在同一張床上過的曉得麼?”
隻可惜或人彷彿已經收不住了,任憑她如何推都推不掉。